左胸膛说爱(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怎么了?”傅红雪问。
“没什么,只是沈飞云终于如我所愿地为了沈璧君对连家出手了。”连城璧说的也没错,确实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要想遮住沈璧君对丑闻,自然是要用更大的丑闻来吸引人们的目光了。当初连泽天向逍遥侯下跪的传言最早也是从沈家庄传出来的,连城璧是想让沈飞云拿出证据来。
沈飞云昨日来了无垢山庄,叫嚣着要召开武林大会,公开连泽天的亲笔遗书,让天下人都看看当初的连泽天是多么的懦弱无能。
“可你并不开心。”傅红雪直言直语,连城璧是在向他示弱,他知道,他心甘情愿。
“不管遗书的事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想让沈飞云能拿的出来。”连城璧看向傅红雪,他似乎有些喝醉了,眼尾和眼眶都染上了胭脂红。
傅红雪看着连城璧,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蹭上连城璧的脸颊,微微凉,放在掌心温度刚刚好,很舒服。下一刻,连城璧的举动让傅红雪丢掉名为理智的东西。
连城璧抬手覆上傅红雪的手背,一手虚虚握着傅红雪的手腕,在傅红雪的注视下,他侧头吻了吻傅红雪的掌心,湿漉漉的触感,像一只矜贵的猫,尾巴轻扫撩动着傅红雪的心。 他站起身,在连城璧戏谑的目光里将人打横抱起,傅红雪一点也不心虚,他在连城璧开口前先以吻封缄,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绵软的带着竹酿的清香。 连城璧解开傅红雪的腰封,当黑色的衣衫露出里面藏着的染血的布条,连城璧感觉心上像是被剌了一刀,没有伤口,没有流血,只是疼,他的指尖划过裸露的皮肤,在傅红雪含笑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在渗血的地方落下吻。 “你在心疼我,对吗?”傅红雪深深呼出一口气,抑制快要冲出胸膛的激动喜悦。 连城璧没有回答他,只是撑着身子凑上来吻他,从额头到唇角,细细密密的吻,傅红雪搂住连城璧的腰,他知道答案了,尽管不能宣之于口。可他就是知道,连城璧的心里有他。
所有的喜悦和思念汇聚成海,连城璧的主动是导火索,傅红雪比以往都要急切,脱不下对的衣服就撕掉,布帛裂开的声音撕开喘息,一声惊雷划破天际,屋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 “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两三窠。”连城璧在傅红雪的耳边轻叹,他后面的小口正艰难地吞吃着傅红雪勃发的巨物,白玉的肩头吻痕咬痕交错。 傅红雪握着连城璧的腰,再也收不住力道,迎合着连城璧的起起落落,黑发散落肩头,傅红雪突然生出想要结发的冲动,可是他不能。 雨似乎下大了,砸在屋顶的声音很清晰,还有轻拍叶面的吟唱。 屋子里也是湿的,粘稠的,交叠的身躯上都是汗水,手掌抚摸着,黏着着,分不开,喘息洒在耳畔,连城璧似痛又带着舒爽的呻吟就像传说中能魅惑心智的靡靡之音,勾着傅红雪往更深处探寻,推开深海上的迷雾,窥见柔软细嫩的肉,被紧紧缠裹吮吸的快感,傅红雪快要疯了,他想弄坏连城璧,想要打碎这块美玉。
“嗯,太深了,哈。”连城璧不知道这个姿势为什么能把傅红雪的物什吞得那样深,他被填得好满,因情动而出的水一半随着抽插湿漉漉地糊在连接处,一半被堵在身体里被推向更深处,深到仿佛能从连城璧的唇角滴落到傅红雪身上。 可连城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傅红雪的身上扭动起落,好像怎么也喂不饱,那张小口馋的很,傅红雪的每次抽离都被依依不舍地挽留,每一次用力的冲撞都被全盘接受,甚至缠着傅红雪不让离开,推推攘攘地挤着紧紧地贴上傅红雪的巨物,把抚摸到的每一寸肌理,暴起的青筋都如实地传达给连城璧。 傅红雪很爽,很舒服,扯住连城璧的发尾吻上嫣红的唇,舌尖探进高热的口搜刮着。连城璧里里外外都是烫的,热情的,敞开身子完全地接纳傅红雪的每一次不留余力又毫无技巧的冲撞,被碾过敏感点会忍不住颤抖尖叫,没有被满足也会哼哼唧唧地埋怨着不舒服,自己挺动腰身寻找着,直到被满足后又像只慵懒矜贵的猫眯着眼俯视他最忠诚的信徒。
连城璧抬手覆上傅红雪的手背,一手虚虚握着傅红雪的手腕,在傅红雪的注视下,他侧头吻了吻傅红雪的掌心,湿漉漉的触感,像一只矜贵的猫,尾巴轻扫撩动着傅红雪的心。 他站起身,在连城璧戏谑的目光里将人打横抱起,傅红雪一点也不心虚,他在连城璧开口前先以吻封缄,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绵软的带着竹酿的清香。 连城璧解开傅红雪的腰封,当黑色的衣衫露出里面藏着的染血的布条,连城璧感觉心上像是被剌了一刀,没有伤口,没有流血,只是疼,他的指尖划过裸露的皮肤,在傅红雪含笑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在渗血的地方落下吻。 “你在心疼我,对吗?”傅红雪深深呼出一口气,抑制快要冲出胸膛的激动喜悦。 连城璧没有回答他,只是撑着身子凑上来吻他,从额头到唇角,细细密密的吻,傅红雪搂住连城璧的腰,他知道答案了,尽管不能宣之于口。可他就是知道,连城璧的心里有他。
所有的喜悦和思念汇聚成海,连城璧的主动是导火索,傅红雪比以往都要急切,脱不下对的衣服就撕掉,布帛裂开的声音撕开喘息,一声惊雷划破天际,屋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 “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两三窠。”连城璧在傅红雪的耳边轻叹,他后面的小口正艰难地吞吃着傅红雪勃发的巨物,白玉的肩头吻痕咬痕交错。 傅红雪握着连城璧的腰,再也收不住力道,迎合着连城璧的起起落落,黑发散落肩头,傅红雪突然生出想要结发的冲动,可是他不能。 雨似乎下大了,砸在屋顶的声音很清晰,还有轻拍叶面的吟唱。 屋子里也是湿的,粘稠的,交叠的身躯上都是汗水,手掌抚摸着,黏着着,分不开,喘息洒在耳畔,连城璧似痛又带着舒爽的呻吟就像传说中能魅惑心智的靡靡之音,勾着傅红雪往更深处探寻,推开深海上的迷雾,窥见柔软细嫩的肉,被紧紧缠裹吮吸的快感,傅红雪快要疯了,他想弄坏连城璧,想要打碎这块美玉。
“嗯,太深了,哈。”连城璧不知道这个姿势为什么能把傅红雪的物什吞得那样深,他被填得好满,因情动而出的水一半随着抽插湿漉漉地糊在连接处,一半被堵在身体里被推向更深处,深到仿佛能从连城璧的唇角滴落到傅红雪身上。 可连城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傅红雪的身上扭动起落,好像怎么也喂不饱,那张小口馋的很,傅红雪的每次抽离都被依依不舍地挽留,每一次用力的冲撞都被全盘接受,甚至缠着傅红雪不让离开,推推攘攘地挤着紧紧地贴上傅红雪的巨物,把抚摸到的每一寸肌理,暴起的青筋都如实地传达给连城璧。 傅红雪很爽,很舒服,扯住连城璧的发尾吻上嫣红的唇,舌尖探进高热的口搜刮着。连城璧里里外外都是烫的,热情的,敞开身子完全地接纳傅红雪的每一次不留余力又毫无技巧的冲撞,被碾过敏感点会忍不住颤抖尖叫,没有被满足也会哼哼唧唧地埋怨着不舒服,自己挺动腰身寻找着,直到被满足后又像只慵懒矜贵的猫眯着眼俯视他最忠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