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小说（上）(4)

情液打成最绵密的泡沫，像极了小鸟做蛋糕时用的奶油，白白的一圈糊着红艳艳的穴口，紫黑色的粗大进进出出，水光潋滟的淫靡。 “舒服吗？”吴邪问，喘着热气地吻着小鸟的羽毛，鼻尖嗅来嗅去都是自己的味道，“我被你裹得好舒服，小穴儿紧紧地，热情的很。” 陈一鸣被快感的泪水糊了眼，耳朵里传来亲昵的淫词艳语，羞得后穴夹的更紧，更敏感了，扭着腰迎合着，挺翘的臀蹭着，撒着娇，“舒，哈啊，服，哼嗯，让我，嗯，让我射，嘶，好，不好～”小鸟扭过头，鼻尖蹭上的，全是汗水，升了温的皮肤把鼻头也暖了，好像失去了味觉，闻到了梨花的浅淡。 窗外梨花又开了，扑簌簌地随风纷纷扬扬地，四散着。 吴邪家的小鸟最喜欢拿着竹竿打梨子了。 好不好，似乎是陈一鸣的口头禅，今晚吃糖醋排骨好不好？不要了好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他总是习惯去问一个人做选择，将最大的尊重给了出去，总是习惯委屈自己。
笑容腼腆又心酸。 吴邪记得，第一次见到这只小鸟是在一个下雨天，匆匆一面，吴邪只觉得很少见到这样淋雨的傻子了。 捡到这只小鸟的时候，他失了恋，喝得醉兮兮的，也哭的惨兮兮的，鼻头眼眶都是红的，金豆豆一直掉，哭到打嗝，一下一下的抖着战败的羽毛，有点可怜，也很可爱。 所以，小三爷大发慈悲地把小鸟捡回了自己的狗窝。染上自己的味道，打上自己的标记，宠着，教着。 要学着自私一点，先爱自己，好好爱自己。 把人吃干抹净的时候，两个人还要先吵一架，大概是小鸟蔫巴巴地被训，委屈极了，扑上来就啄了吴小狗的嘴一下，疼是真的疼，气也真的气，就想着教训教训，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小鸟被绑了手面朝下地压在床铺里，鼻尖全是佛手柑橘的味道，小三爷的味道，后穴被操的红肿起来，水蜜桃一样的臀瓣被修缮古董的手拍打的发烫，疼且羞。 小三爷打一下，操一下，问一句，“知道错了吗？

” 小鸟也倔，梗着脖子不说，眼泪流了一脸。爽的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晕过去也没回答小三爷的问题，醒来还要被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着。去哪都要抱着，小翅膀乱扑腾，一会要去院子里晒太阳，一会要去屋子里看电视，一会要上楼写策划……你看，这样娇纵的模样真好。 陈一鸣钻进吴邪的怀抱熟睡之前会想，这样真好。 料想人间春深处，花开无数，叶落生香。与君语，梨落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