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光(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一吻毕,连城璧双手抵着傅红雪的胸膛,身子后仰,侧着头不看他,从刚才的较量看来,自己根本打不过傅红雪,也不知道傅红雪是什么构造,那么个掐他都没感觉。
“我帮你查清当年的事。”傅红雪开口,在床上躺着的那一个星期,他大概把连城璧的过往查清楚了,连城璧从小就很优秀,进了警察局工作也一直评分优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辞职了,并且要求警局抹去他曾经的工作经历,他当然知道,目击那场谋杀的人可不止连城璧一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姿势好累人。
“你不想知道连泽天到底去了哪里?”傅红雪收紧了搂着连城璧的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傅红雪的鼻息就打在连城璧的颈侧。
不可能,连泽天是在他面前断了气,亲自被白红莲送去火化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连城璧努力平复着心情,他不能让人拿捏住,一旦处于弱势地位,他就没有了谈判的资本。
“还是说,你不介意你的那些照片公之于众。”傅红雪的鼻尖蹭着连城璧的颈侧,像是亲昵的恋人。一手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 空旷的房间里都是连城璧粘腻的喘息,还有断断续续的回答:“我,嗯啊,是傅红雪,哼,的。” “你?!”连城璧感觉像是有巴掌实质地落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 “做我的情人,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傅红雪的手指摩挲着连城璧的唇,唇色红润淫靡。 “混蛋,唔。”连城璧才骂出口,傅红雪就吻了上来,下体相贴处热度明显。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傅红雪的手伸进了连城璧的衬衣,偏偏这时候有人打电话来。 傅红雪狠狠地吮了一口连城璧的舌,单手搂着连城璧接电话,皱着的眉头在看到连城璧的一瞬间舒展开来,笑着说:“OK,我参加。” 利落地挂断电话,傅红雪手腕一翻,连城璧的皮带和裤扣都被傅红雪解开了,手机丢到桌子的另一角,“你,你别乱来。
”连城璧挣扎着往后,这种办公室一般是有监控的,自己可没有演活春宫的爱好。 “没有监控。”傅红雪扣着连城璧的腿根,把他拉回自己怀里的同时,褪下了笔挺的西装裤。连城璧穿西装很好看,禁欲。但是不穿更好看,雪白的长腿套着黑色的长袜,大腿被衬衫固定器勒出一圈红印,白色的内裤边露出几根卷曲的耻毛,小城璧安静地呆着。 “也不可以。”连城璧感觉自己的拒绝显得很苍白,甚至他感觉在傅红雪这个变态眼里估计还有欲拒还迎的意味。这一点从他越来越深沉的眸子可以看出,手掌从脚踝起一直贴着腿部的肌肤游走,茧子磨着细嫩有些痒,恰到好处地挑动情欲。 “你说的可不算。”傅红雪在连城璧的下颌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留着浅浅的印子慢慢变红。把连城璧的长腿架在臂弯,向外打开到最大,俯下身子隔着内裤开始舔舐,半勃的欲望,瑟缩的小口,内裤湿漉漉地黏在敏感的皮肤,舌头每一次舔过都被无限放大,连城璧觉得还不如脱了内裤,太羞耻了。
上次是中了药,但是这次没有,傅红雪太过熟练的技巧让连城璧真的难以招架,三两下小城璧就完全挺立,顶着内裤蹭着傅红雪粗糙的舌苔,被舔一下就抖一下,更加精神地等待下一次的按摩。后穴也时不时被照顾到,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总感觉被忽视,开合着分泌出液体将内裤打湿,和唾液混在一起,黏糊糊地贴着穴口的褶皱,磨的难受。 连城璧上半身的衬衣还完整的穿着,领带也打的整洁,衬衫夹也安稳地待在衬衣的下摆,汗水浸透布料,皮肉若隐若现,胸前的茱萸更是自觉,衬衫被顶出小小的一块,染着半熟的红。连城璧躺在红木的办公桌,自欺欺人地捂着眼睛。 傅红雪今天格外耐心,做什么都是慢慢地,褪一个内裤尤其慢,从裤边开始,慢慢向下卷着,细细一条挂在左腿的腿弯。中指也是慢吞吞地进入后穴,懒懒地转着,连城璧的右腿曲着,后脚掌踩在办公桌上,前脚掌被傅红雪用着,坏心思地挠一挠脚心,脚趾蜷缩地剐蹭他鼓囊囊的欲望。
“还是说,你不介意你的那些照片公之于众。”傅红雪的鼻尖蹭着连城璧的颈侧,像是亲昵的恋人。一手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 空旷的房间里都是连城璧粘腻的喘息,还有断断续续的回答:“我,嗯啊,是傅红雪,哼,的。” “你?!”连城璧感觉像是有巴掌实质地落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 “做我的情人,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傅红雪的手指摩挲着连城璧的唇,唇色红润淫靡。 “混蛋,唔。”连城璧才骂出口,傅红雪就吻了上来,下体相贴处热度明显。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傅红雪的手伸进了连城璧的衬衣,偏偏这时候有人打电话来。 傅红雪狠狠地吮了一口连城璧的舌,单手搂着连城璧接电话,皱着的眉头在看到连城璧的一瞬间舒展开来,笑着说:“OK,我参加。” 利落地挂断电话,傅红雪手腕一翻,连城璧的皮带和裤扣都被傅红雪解开了,手机丢到桌子的另一角,“你,你别乱来。
”连城璧挣扎着往后,这种办公室一般是有监控的,自己可没有演活春宫的爱好。 “没有监控。”傅红雪扣着连城璧的腿根,把他拉回自己怀里的同时,褪下了笔挺的西装裤。连城璧穿西装很好看,禁欲。但是不穿更好看,雪白的长腿套着黑色的长袜,大腿被衬衫固定器勒出一圈红印,白色的内裤边露出几根卷曲的耻毛,小城璧安静地呆着。 “也不可以。”连城璧感觉自己的拒绝显得很苍白,甚至他感觉在傅红雪这个变态眼里估计还有欲拒还迎的意味。这一点从他越来越深沉的眸子可以看出,手掌从脚踝起一直贴着腿部的肌肤游走,茧子磨着细嫩有些痒,恰到好处地挑动情欲。 “你说的可不算。”傅红雪在连城璧的下颌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留着浅浅的印子慢慢变红。把连城璧的长腿架在臂弯,向外打开到最大,俯下身子隔着内裤开始舔舐,半勃的欲望,瑟缩的小口,内裤湿漉漉地黏在敏感的皮肤,舌头每一次舔过都被无限放大,连城璧觉得还不如脱了内裤,太羞耻了。
上次是中了药,但是这次没有,傅红雪太过熟练的技巧让连城璧真的难以招架,三两下小城璧就完全挺立,顶着内裤蹭着傅红雪粗糙的舌苔,被舔一下就抖一下,更加精神地等待下一次的按摩。后穴也时不时被照顾到,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总感觉被忽视,开合着分泌出液体将内裤打湿,和唾液混在一起,黏糊糊地贴着穴口的褶皱,磨的难受。 连城璧上半身的衬衣还完整的穿着,领带也打的整洁,衬衫夹也安稳地待在衬衣的下摆,汗水浸透布料,皮肉若隐若现,胸前的茱萸更是自觉,衬衫被顶出小小的一块,染着半熟的红。连城璧躺在红木的办公桌,自欺欺人地捂着眼睛。 傅红雪今天格外耐心,做什么都是慢慢地,褪一个内裤尤其慢,从裤边开始,慢慢向下卷着,细细一条挂在左腿的腿弯。中指也是慢吞吞地进入后穴,懒懒地转着,连城璧的右腿曲着,后脚掌踩在办公桌上,前脚掌被傅红雪用着,坏心思地挠一挠脚心,脚趾蜷缩地剐蹭他鼓囊囊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