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沈巍发了狠,不留情面,铁质的扣子将大腿内侧的嫩肉磨破了皮,鲜血被汗水刺痛,连城璧毫无预兆地高潮了,腥白弄脏了警服,黑色上面添了白,染透白。
连城璧想起了沈巍离开的那天,也是一个星星明亮的夜晚,沈巍留下来一把枪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往后的日子,连城璧不止一次地想,若是当时自己跟上去,或者哭的大声些,沈巍若是留了下来。可现实是他被一次次打倒在昏暗的巷子口直到晕厥沈巍也没有出现。
沈巍留下的那把枪只有一颗子弹。
连城璧的手被手铐磨破了皮,鲜红的印子特别显眼,就像是从鲜活的躯体里流淌出来的死亡。沈巍解开了手铐,被还在高潮里喘息的连城璧扑倒了,整齐的制服破了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汗湿的手贴上来,指尖微凉,手掌下是乱了的心跳,跨坐着,起伏着,嚣张地呻吟着。
这一回,换连城璧居高临下。
湿滑的穴道紧致依旧,温顺也桀骜,皮肉相贴,水乳交融。
失了缱绻,徒留恨意。 明明说过,要相依为命的。 沈巍走的时候,连城璧哭的很伤心,一口一口塞着面,汗水融进汤水里,啪嗒一声,被远去的脚步掩盖。那天是连城璧捡到沈巍的纪念日,是沈巍的生日。 连城璧不会问,沈巍的枪和伤从哪里来,也不会问沈巍会不会回来,他只知道,他又要一个人生活了,吃很难吃的饭菜。 沈巍听着交合的水声和连城璧的呻吟,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咽喉里,眼睛里都是连城璧的模样,长大了,比小时候更好看了,长长的睫毛挂着湿气凝结的露,鼻梁高挺。 训练的日子很苦,枪林弹雨也很可怕,好几次当有队友被埋葬致敬,沈巍都想要退出,他从来贪生怕死。但是他坚持下来了,艰难前行着。 连城璧用最柔软又最强硬的方式堵住沈巍的最晚,蒙住沈巍的眼。他们现在是对头,可又是最亲密的人,就像是太极,说不清分合。精瘦的腰肢舞动着,汗水沿线条游走,后穴从高潮里缓过劲,吞吐缠绵,一缩一放都是武器。
连城璧不是第一次伺候人,早在艰难求生的那段歧路里,连城璧就把自己卖了,最小的代价换取活着,换取和沈巍对峙的机会,可他什么都不想和沈巍说。 不想和背叛者交流。 连城璧走了,留下沈巍当年的枪,以及沾血的手铐讽刺着沈巍。他说,“我找到了一个,不会离开的人,他说,会一直陪着我。” 沈巍听见连城璧这样说,他赤裸着脚熟门熟路地走进沈巍的浴室,一点也不见外,沈巍的精液从红肿的穴流淌,沿着修长的腿,舔舐伤口变了色。 怎么说呢,这一场情事的最初是沈巍强迫连城璧的,肉体快感内心煎熬,他不愿意和连城璧没了牵扯,他想听连城璧糯糯地叫他哥哥。所以发了疯铐住了连城璧,把他身上另一个人的衣服扯碎,占有他的躯体。 到底是沈巍错了。那把枪连同子弹一起回到了沈巍身边,连城璧却是早早离开了,看不出一点异样。好像缠绵的疯狂只是沈巍的梦,很荒唐的梦。
特警队长和黑道二把手的秘密情事,说着就很可笑。 连城璧捡过两个人,一棵青松,一匹孤狼。 沈巍说,我会照顾好你的,却最先离开了。 傅红雪说,傅红雪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在醒来之后将连城璧强要了,很疼,撕心裂肺地疼,连城璧哭的很伤心,又踹又打的还是逃脱不了被操开的命运,小猫一样在傅红雪身下呻吟。 初次被入侵的肠肉在疼痛里学会了讨好,寻求快感。 后来,连城璧一直跟着傅红雪,傅红雪什么承诺都没给连城璧,他只是说,“你如果逃跑了,最好跑得远一些,如果被我抓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绑在床上,操得你后面的小嘴再也合不拢。” 那是连城璧第一次逃跑,才踏出巷口就被傅红雪抓住了,就在拐角的阴影里,连城璧被傅红雪剥了衣服草草扩张了几下,按着腰捅了进来,比第一次好一些,但还是疼,恐惧和快感教会连城璧顺从。 可傅红雪的默许又把连城璧宠的骄纵起来。
失了缱绻,徒留恨意。 明明说过,要相依为命的。 沈巍走的时候,连城璧哭的很伤心,一口一口塞着面,汗水融进汤水里,啪嗒一声,被远去的脚步掩盖。那天是连城璧捡到沈巍的纪念日,是沈巍的生日。 连城璧不会问,沈巍的枪和伤从哪里来,也不会问沈巍会不会回来,他只知道,他又要一个人生活了,吃很难吃的饭菜。 沈巍听着交合的水声和连城璧的呻吟,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咽喉里,眼睛里都是连城璧的模样,长大了,比小时候更好看了,长长的睫毛挂着湿气凝结的露,鼻梁高挺。 训练的日子很苦,枪林弹雨也很可怕,好几次当有队友被埋葬致敬,沈巍都想要退出,他从来贪生怕死。但是他坚持下来了,艰难前行着。 连城璧用最柔软又最强硬的方式堵住沈巍的最晚,蒙住沈巍的眼。他们现在是对头,可又是最亲密的人,就像是太极,说不清分合。精瘦的腰肢舞动着,汗水沿线条游走,后穴从高潮里缓过劲,吞吐缠绵,一缩一放都是武器。
连城璧不是第一次伺候人,早在艰难求生的那段歧路里,连城璧就把自己卖了,最小的代价换取活着,换取和沈巍对峙的机会,可他什么都不想和沈巍说。 不想和背叛者交流。 连城璧走了,留下沈巍当年的枪,以及沾血的手铐讽刺着沈巍。他说,“我找到了一个,不会离开的人,他说,会一直陪着我。” 沈巍听见连城璧这样说,他赤裸着脚熟门熟路地走进沈巍的浴室,一点也不见外,沈巍的精液从红肿的穴流淌,沿着修长的腿,舔舐伤口变了色。 怎么说呢,这一场情事的最初是沈巍强迫连城璧的,肉体快感内心煎熬,他不愿意和连城璧没了牵扯,他想听连城璧糯糯地叫他哥哥。所以发了疯铐住了连城璧,把他身上另一个人的衣服扯碎,占有他的躯体。 到底是沈巍错了。那把枪连同子弹一起回到了沈巍身边,连城璧却是早早离开了,看不出一点异样。好像缠绵的疯狂只是沈巍的梦,很荒唐的梦。
特警队长和黑道二把手的秘密情事,说着就很可笑。 连城璧捡过两个人,一棵青松,一匹孤狼。 沈巍说,我会照顾好你的,却最先离开了。 傅红雪说,傅红雪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在醒来之后将连城璧强要了,很疼,撕心裂肺地疼,连城璧哭的很伤心,又踹又打的还是逃脱不了被操开的命运,小猫一样在傅红雪身下呻吟。 初次被入侵的肠肉在疼痛里学会了讨好,寻求快感。 后来,连城璧一直跟着傅红雪,傅红雪什么承诺都没给连城璧,他只是说,“你如果逃跑了,最好跑得远一些,如果被我抓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绑在床上,操得你后面的小嘴再也合不拢。” 那是连城璧第一次逃跑,才踏出巷口就被傅红雪抓住了,就在拐角的阴影里,连城璧被傅红雪剥了衣服草草扩张了几下,按着腰捅了进来,比第一次好一些,但还是疼,恐惧和快感教会连城璧顺从。 可傅红雪的默许又把连城璧宠的骄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