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瞪大了眼睛,虽然她和旁边人的距离拉开了,显得不那么挤。但她这会儿脑袋靠在张日山肩膀前,军装硬梆梆的布料就贴在她身上,硌得她心慌。
张日山的手扶在梁湾腰上,虚虚地搂着不使力。
梁湾只觉得那轻轻薄薄的一点触感在她腰侧燃烧起来,一路灼伤了她半边身体,烫到脸颊。
张日山侧过头,嘴唇几乎贴上梁湾耳廓,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让人心里痒痒的:“这话剧讲的是什么?”
梁湾这会儿已经心理建设完毕了,剧场的灯关上了,只留舞台上打光的白灯,黑压压的观众席里谁也看不见谁。她头一歪直接靠在张日山肩膀上,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擦过他领口以上的半截皮肤,声音软软绵绵:“欧罗巴的,‘梁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