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或刀#【BG/中篇完/民国】长沙爱情故事 （老长沙观光指南）(27)

又到张日山，他手里的牌不好，随手打了一张出去。
“吃！”齐夫人眉头一挑，“我看他好好的啊，是勾搭上什么当护士的小丫头了吧？”
张日山想着与其兜圈子倒不如直接承认来得痛快，索性很坦然道：“我就是……自由恋爱。她叫梁湾，在湘雅医院当护士。”
“哎哟，还自由恋爱哪，名不正言不顺的，她父母准许了吗？”齐夫人一张牌按在桌子中间，“再说了，医院里的女护士，和多少男人成天打交道啊，动手动脚的，不干净。张副官，你想娶亲就说啊，我们三位有的是好姑娘给你说亲。找什么这种野丫头？”

见向来好脾气的张日山眉目僵硬，吴夫人赶紧出来打圆场：“诶！齐夫人，你这都是老人家的观念啦。人家现在的年轻人就讲究自由恋爱，不兴我们说媒那一套啦。”
解夫人也帮着说话：“而且湘雅医院的女护士肯定都是读过不少书的，我记得好些都是教会学校出来的吧。她们都可厉害了，我给我们家伢子（男孩子）找的家庭教师就是教会学校毕业的。那个妹子会弹钢琴，会画油画，还会说洋文，什么莎士比亚什么圣经什么希腊罗马都好能说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