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银魂| 冲神同人志ourselves收录《天涯》番外(2)

第一次在动乱里救了我。所以心存感激的我就那样住进了他家。可是俗话说女大不留人，所以在我十八岁那年土方给我找了个好婆家准备把我嫁掉。那时候我几乎讨厌死这门亲事，可是一想到他深邃的眼神就无法不听他的话。也许这就是妙小姐所说的一物降一物吧。
我可能天生就和幸福这个名词犯冲，在出嫁的头一天我的未婚夫新八因为意外离开了这个世界。当时坐在灵堂里近藤先生搂着妙小姐的肩膀一言不发，而妙小姐第一次露出了我没见过的神色。土方他只是安静的抽烟。
「真抱歉。」他感觉到我的动静后平静的说道。对于见过大风大浪的真选组来说这真的不算什么吧。
「嗯。其实一开始我就想像过这样没有爱情的婚姻能持续多久。」我的言语让他吃惊。在他心里我大概一直都是那个跟在他身后抱着洋娃娃的小姑娘。

「朔夜。进去吧。外面很冷。」他掐灭手上的烟，仍在地上然后轻轻踩了踩。
我知道。土方一定是在想那些人。
以前听近藤先生说过，土方这辈子爱过两个女子。只是也许和爱情无缘的土方最后都失去了她们。
他总是会在清明将近的时候去给两个人扫墓，一位是冲田三叶，一位是冲田总悟。他们是他非常在乎的人。记得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陪土方去过一去，我以为他爱上的是一对孪生姐妹。后来直到看到墓碑里镶嵌的照片才发现叫冲田总悟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每当土方站在冲田总悟先生的墓碑前就会黯然失色。那神情让人无法置之不理无法不疼痛。
有时候我总是想那样的土方他的心里会想着什么。经常会在熟睡的夜里被噩梦惊醒的自己总是习惯看向他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土方已经没有关灯的习惯，他说黑夜漫漫总让人无法安眠。说这些话的时候土方的眸子里有世界上最惨淡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