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 下注(上)(4)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就连周雨手底下的,还时不时感叹一句蓝颜祸水,纷纷纳罕许久,也没看出樊振东相貌多出挑,偏偏在周雨身边儿呆的时间最长。
只有极个别自认为点儿内幕、嘴又严实的人在心里暗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罢了。
三年前王皓隐退,周雨刚接了手帮里就出了岔子,消息被周雨都封得死,传来传去只知道是二当家跟他分道扬镳反目成仇,撇下周雨和帮里一堆破事儿头也不回的走了干净。
皓哥伤得厉害,道上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周雨自己也知道,心被捅了一把刀还得自己挖出来装个不疼的样,周旋于各个场子上。
强撑笑脸喝完旁人假装殷勤献上的一杯酒,周雨扫了一眼酒桌边几个人眼底的晦暗不明,找借口出了包厢拐进卫生间。
大不了就踹碎窗户跳出去,反正二楼死不了人。
周雨这样想着,推开卫生间的门,立刻被一只手捂住嘴按在墙上,顺便把门反锁。
周雨挑了挑眉,没有还手,等着这人的下一步动作。
反正全城能近身打过他的没几个,没在怕的。 樊振东看见被自己攥住手腕的人的脸后,本来就因酒精而迟钝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唯一紧绷的弦告诉他,这是周雨。 周雨趁着小孩儿发愣的功夫把他双手反剪,侧身一转与小孩儿交换了位置,听见小孩儿倒吸了一口凉气没绷住笑了出来,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敢对自己下手的小男孩儿长什么样。 别的细节不再清晰,周雨只记得那双眼睛,燃着他看不懂的火焰流光溢彩,烫得他移开了眼,却不明就里被蛊惑了心。 “打个商量吧好不好,你帮帮我,过了今天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周雨早注意到男孩还未愈合的眉角和绷掉了扣子露出的小臂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痕迹,一看就是打架斗殴、八成还是以一挑十好几被揍的,心里打了打算盘,说着跟人商量,手上的劲儿一点儿没松。 “好,雨哥您说。”樊振东自知装作不认识周雨的小技俩太易识破,索性直接表明态度无条件配合。
下一秒,樊振东被周雨算不得温柔的拽住衣领摁在冰冷的瓷砖上,面对周雨靠近怼上来的脸,下意识闭上眼睛。 周雨附上在小孩儿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一只手虚环上男孩儿的脖子,嘴唇轻轻蹭上男孩的耳尖,带着笑意问道:“帮这个忙,你愿不愿意呀?” 樊振东只觉得脑子里仅剩的弦在周雨逼近的瞬间彻底绷断,僵硬地点了点头,睁开眼对上周雨略带戏谑的目光。 “可,可以的。” 或许小孩儿那一字一句答应得太过郑重,又或许自己很久没见过那么干净、不掺杂一丝一毫的目光, 炙热得似乎在周雨心里留下个烙印,以至于周雨揽着樊振东的腰走回包厢,当着那一票人半真半假挑起小孩儿的下巴吻到唇上,找了借口脱身离开后,鬼使神差跟男孩儿开了房。 樊振东没想到周雨说的帮忙真要彻底帮到床上,配合着脱衣服,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逗乐了周雨,周雨直接跨坐在男孩儿大腿上,手扶上男孩儿挺立的部位。
“给个称呼,一会儿怎么叫你?” “樊振东。” 周雨这回估摸樊振东真的不懂多少规矩,全然将真名交出,又撞上樊振东的眼睛,这些天强撑的面具突然粉碎,挑开樊振东的唇,缠上他的舌看他从青涩到无师自通。 主动被填满的瞬间周雨因为樊振东的尺寸轻颤一下,偏偏小孩不敢动,一个劲儿问他疼不疼,动作温柔得要命。就算是他害怕自己也好,讨好殷勤也罢,周雨此刻欣然接受,并且放弃去想一切有的没的,放纵自己在伤痕累累濒临溺死的时刻,抓住名为樊振东的浮木,在欲海里浮沉着换一口气。 樊振东逐渐熟悉了周雨的身体,将周雨半环在怀里,一下一下往周雨最深处冲撞,带着最原始的快感刺激周雨的神经末梢,又揉捻着周雨胸前的红樱,含在嘴里用舌尖挑逗,身下的顶弄频率不减反增,将周雨好听诱人的呻吟都撞的支离破碎。 达到临界点的那刻周雨毫无征兆、甚至连他自己都意外地落了泪。
反正全城能近身打过他的没几个,没在怕的。 樊振东看见被自己攥住手腕的人的脸后,本来就因酒精而迟钝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唯一紧绷的弦告诉他,这是周雨。 周雨趁着小孩儿发愣的功夫把他双手反剪,侧身一转与小孩儿交换了位置,听见小孩儿倒吸了一口凉气没绷住笑了出来,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敢对自己下手的小男孩儿长什么样。 别的细节不再清晰,周雨只记得那双眼睛,燃着他看不懂的火焰流光溢彩,烫得他移开了眼,却不明就里被蛊惑了心。 “打个商量吧好不好,你帮帮我,过了今天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周雨早注意到男孩还未愈合的眉角和绷掉了扣子露出的小臂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痕迹,一看就是打架斗殴、八成还是以一挑十好几被揍的,心里打了打算盘,说着跟人商量,手上的劲儿一点儿没松。 “好,雨哥您说。”樊振东自知装作不认识周雨的小技俩太易识破,索性直接表明态度无条件配合。
下一秒,樊振东被周雨算不得温柔的拽住衣领摁在冰冷的瓷砖上,面对周雨靠近怼上来的脸,下意识闭上眼睛。 周雨附上在小孩儿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一只手虚环上男孩儿的脖子,嘴唇轻轻蹭上男孩的耳尖,带着笑意问道:“帮这个忙,你愿不愿意呀?” 樊振东只觉得脑子里仅剩的弦在周雨逼近的瞬间彻底绷断,僵硬地点了点头,睁开眼对上周雨略带戏谑的目光。 “可,可以的。” 或许小孩儿那一字一句答应得太过郑重,又或许自己很久没见过那么干净、不掺杂一丝一毫的目光, 炙热得似乎在周雨心里留下个烙印,以至于周雨揽着樊振东的腰走回包厢,当着那一票人半真半假挑起小孩儿的下巴吻到唇上,找了借口脱身离开后,鬼使神差跟男孩儿开了房。 樊振东没想到周雨说的帮忙真要彻底帮到床上,配合着脱衣服,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逗乐了周雨,周雨直接跨坐在男孩儿大腿上,手扶上男孩儿挺立的部位。
“给个称呼,一会儿怎么叫你?” “樊振东。” 周雨这回估摸樊振东真的不懂多少规矩,全然将真名交出,又撞上樊振东的眼睛,这些天强撑的面具突然粉碎,挑开樊振东的唇,缠上他的舌看他从青涩到无师自通。 主动被填满的瞬间周雨因为樊振东的尺寸轻颤一下,偏偏小孩不敢动,一个劲儿问他疼不疼,动作温柔得要命。就算是他害怕自己也好,讨好殷勤也罢,周雨此刻欣然接受,并且放弃去想一切有的没的,放纵自己在伤痕累累濒临溺死的时刻,抓住名为樊振东的浮木,在欲海里浮沉着换一口气。 樊振东逐渐熟悉了周雨的身体,将周雨半环在怀里,一下一下往周雨最深处冲撞,带着最原始的快感刺激周雨的神经末梢,又揉捻着周雨胸前的红樱,含在嘴里用舌尖挑逗,身下的顶弄频率不减反增,将周雨好听诱人的呻吟都撞的支离破碎。 达到临界点的那刻周雨毫无征兆、甚至连他自己都意外地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