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x许墨」旖旎之约(3)

她掀开毛毯，瞥见挂在椅背上的衬衫，熟门熟路地找到浴室。
是睡糊了吗？
就当是睡糊了吧。
皮肤淋上干净的热水，带走更多的不适与违和。扣动扳机的许墨，面无表情的许墨，嘲笑她的许墨，她更愿意相信梦中的显现才是他该有的那面。女孩盯着洁白的瓷砖发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想要结束这种道不明的关系，却又觉得这样就足够。
许墨还没开门就注意到浴室传出的水声，他看了眼客厅，放下手中的咖啡。不见的白衬衫和他想独占的蝴蝶全都在冒出蒸汽的房间里，他有些期待女孩一会儿的反应，期待她穿上自己的衣服。相遇以来他们给彼此留下的不仅仅是记忆，还有更多未曾有过的东西。
戛然而止的背景音，女孩发现架子只有一条毛巾，是他过于简单的独自生活，大概都很少回家吧。对于忙碌的疲惫自己也很清楚，所以更加心疼那个总是忙碌于研究甚至连饭都很少吃的他。草率地用纸巾吸干部分水珠，她穿上用来替换的衣服，开门的那瞬还是心跳加速了。

「……」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搪塞，快速搜寻可以用来掩盖的话语。
「你是不是太没有防备了？」打量着头发滴水，浑身热气，双眼雾气的女孩，许墨递过手中的浴巾。对于这种擅自的行为没有感到厌恶，倒有几分愉悦。
「……出汗了身上很脏，对不起，擅自用了你的浴室和衣服。」
「对不起？我以为我们是不需要这些词语的关系。」他立体的五官在光线的照射下投下阴影，狭长的眼睛仿佛看透一切。他笑得波澜不惊，对待女孩就总有他的步调。
面对欲言又止，迟迟不接过毛巾的女孩，许墨干脆牵过她的手，重新回到客厅，插起吹风机，和早就准备好的梳子。热风呼呼得吹到头顶，他的手势很轻，就像她可以享有的专属一般。女孩嗤笑，仰起头用力拽过许墨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向下，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就那么简单地擦过，来不及细细品味就已结束。可男子没有阻止，任由他的蝴蝶在自己的庭院里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