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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x许墨」这题是不是超纲了?(2)

女孩一手抚着他的后颈,一手撑地,很快调整好平衡,用了不输于对方的力气将其禁锢。他的体温很低,似乎刚从寒冷的国度归来,姑娘隐约猜到点什么,这属于先生独有躁动的问候方式,从不是经常,所以事态与他的状态再清楚不过。娇小的身躯被许墨包裹,仿佛一只饥饿许久的吸血鬼吸食猎物侧颈的血液,他尽可能地埋进女孩的颈窝。 「为什么不来找我?」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呼在对方白皙的肌肤上,发泄这段时间的隐忍不安与烦躁混沌。许墨只是看起来对待他的蝴蝶得心应手,其实完全不。 「有多久?」女孩坏心眼地将话题转向对自己有利的那面,发梢仍旧滴水未干。 「十四天。」认为天数比用周来计算更有冲击力,也不知为何在这方面耍小心眼,即使许墨的语气保持平淡。 「先生想我的频率不怎么高啊。十四天才让你主动上门一次,这不太合适吧?
」他的蝴蝶真是越来越坏心眼,都学会见缝插针了。 「那要怎样才算合适?」他松开拥抱,双手扶住女孩的肩膀,稍微歪头。晶亮的紫色眸子朦上层雾气,该是挂在嘴角的笑意全无。真奇怪,明明床事时不会去在意谁主动的问题,如今却开始计较起对方的不积极。 「频率我不知道,但是方式,现在就很合……」 布满阴云的心情总算有一丝阳光透入,他注视着女孩张合的唇瓣,从内容中抽走注意力,就像他突然吻住对方,溜进唇齿间获得更多想要的触感般。男人将剩余的话语堵在姑娘的嗓子里,吸允着夺取着,殊不知那本就属于自己,从不会被任何人抢走。他的焦急失去平日里温和不为所动的气场,是那种欲火焚身的比喻,少去知识的概括,略显笨拙可爱,却仍是充满性感与溢出的荷尔蒙。 不悦于被打断的话,他的小家伙在情事方面像头不知轻重的小野狼,莽撞不甘示弱,好奇心好胜心从不愿服输。

「女主x许墨」这题是不是超纲了?


她是许墨前所未有的快感源泉,是他对所有美好事物的寄托。书上的描绘仅凭想象怎么能行,实践出真知的道理许教授比谁都懂,这跟实验大同小异。「欲」从不限于表面现象,也不限于动作交流,它是更深层次的东西,能成为相爱的根与动力。 「坠入爱河」四个字好像都过于轻巧,不足以形容这段早有预谋的邂逅。 许墨的不成熟像他缺失的某部分未命名,就是好多年前他没能知道的答案,为什么几个孩子追着一个球可以笑得那么开心。书海将他变得几近完美,可作为人类真正该有的却在他的世界之外。第二十六年,重遇,预谋,双重身份,目的性,尖锐又敏感的真相,他以为就要剧终,但女孩孜孜不倦地展现了一次又一次生命的生生不息,在浪潮汹涌中前行,甚至下到深海将他拯救。能够有幸享有如此结局,能够拥有她作为填充未命名的部分,享有余生,何其荣幸。 存于口腔中的贪婪还在继续,弥漫的铁锈味表示女孩对他的警告。
一些暧昧的话没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全部吐露,姑娘并非讨厌措手不及的吻,只是她更倾向于用最常见的方式告白。 「夫人今天……是没有性趣吗?」他有些委屈,脸却恢复了专属的表情藏着狡黠,丝毫不在意嘴角新鲜的伤口,到是对这标记占有很是满意。 皱眉不做声,姑娘再次凑上去,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的杰作。扯开自负般的笑容,眯眼明摆着挑衅。胆大包天随性霸道,有时属于优点,许墨就很喜欢她这八个字的概括,引诱他步步逼近。 「看来许教授的实验失败了。」 「是。所以你要怎么安慰我?」 「我可不在你的教科书里,怎么知道要怎么安慰。」 听闻的许墨忍俊不禁,他轻笑出声,真是败给了自家姑娘,还是屡战屡败。她说的没错,她不在任何自己所阅读的书中,也不存于任何知识里,他解不开这道题,甚至觉得一生的时间都完全不够挥霍。 「超纲的题目就算是我,可能也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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