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世无英雄 12、希尔伯特空间(10)

托尼的眼睛睁得老大，瞥过来又很快转回去，里头泛起某种咖啡色的涟漪。史蒂夫把手向上抚过对方的手臂直至肩膀，他的肌肉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肩胛的位置已经全汗湿了。
“我是说，你律师送来的离婚协议。我没有签。当然这种抵抗在判决面前没有什么效力。但我只是——我只是知道你在独自对抗什么。你想要保护我。我当然知道。”
“而我这么做的原因是，我不会放你一个人去面对。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1]希尔伯特空间：量子力学的数学基础。详细解释起来很麻烦，但简单来说，希尔伯特空间正是基于表述量子力学的"叠加态"所需要的状态的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