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马艾】巅峰裸男(19)

“那可真可惜，我不打算付钱，一个子儿也不打算给！”芭金夫人皱起脸来，她从怀中掏出枪，扳动保险，“那些本来都是我儿子的——”
舞台上的音乐突然大响，震耳欲聋的音乐以一种砸穿地心的方式狂捶地板，摇头灯像磕了摇头丸似的猛转，连成一排向坐席猛地排扫过去，刺眼的光芒陡然令所有人眼前一片炫白的目盲。等等，这音乐听起来有点熟悉……
“趴下！”马尔科叫，有人在炫光中开火，但失去了准头，打陷在皮沙发的坐垫上。艾斯陡然想起这个重音鼓点的意味，他已经听过很多次；那意味着舞台下方的旋转台口要打开了。他一手拽着芭金夫人，把她瘦小的身躯往舞台中央掷去；那儿刚好分开地面，她嗷地一声摔了进去，枪子儿在一片乱舞的光效中到处乱飞，然后两侧的烟机果然适时腾起泛着五彩斑斓光色的烟雾。“上面！”他扯了一把马尔科，两人三步并做两步冲上高台，艾斯往飞转的挂绳上一拽，再伸手够住马尔科的手臂，拉住他攀上钢管，搂住自己的腰肢；顶上的舞台机械也几乎同时旋转升起，把他们逐渐拉高到顶。那烟机里冒出催泪瓦斯的气味；人们大叫着扔下手里的武器。

潜伏在二楼的狙击手准星一闪。马尔科抱住艾斯的肩、顺着钢管光滑表面向上一窜一拧，躲开了第一发，火星割开光雾和薄烟，从他光裸的肩头擦过去；但与此同时两人在钢管上的方向已经掉了个个儿，双脚扣紧对方，单手架过彼此的肩头，朝刚才的子弹来处开火。两边各有人从两侧大幕后的机械台上摔落下去。主灯陡然关闭，四周的出口亮起警用灯的标识，扩音器里传来再熟悉不过的语术：“放下武器！我们是警察！”
一阵强鼓点的重音。
两个人喘息未定，他们的脚攀在彼此和被体温熨得滚烫的钢管上，在舞台的最高处俯瞰底下杯盘狼藉的现场，汗味、血腥味和肾上腺素还有起伏的胸膛全撞在一起。背光亮起时烟雾还没散去，即使在这么高的位置，刺鼻的气味催得人双眼迷蒙，只能凭着呼吸的冷热寻找对方的嘴唇。
“接下来做什么？”马尔科问。
“呃，”艾斯想了想，朦胧的流程随着音乐的尾声在脑海里盘旋，忍不住笑起来，“叉开腿做个后翻转。”他舔舐那被子弹擦过的位置，伤口里还留有硝烟的味道。“来嘛，你能做到的，你可是有着23年经验的脱衣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