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能德】休憩(2)

——虽然那个人这次的脚步拖沓又沉重，像极了又一次和前伙伴不欢而散的原莱茵生命主任。
能天使奇怪地看过去，她又一次对上一双悠远而空洞的褐眼睛：墨色长发的鲁珀默默走进来，湿哒哒的额发和湿漉漉的前襟让她看上去仿佛被人强行摁进了洗脸盆。
德克萨斯的眼神有点散乱，不知道是通宵工作的后遗症还是单纯地试图用眼色警告能天使别说话。
“你是去学习游泳的初学者么？在水里睁不开眼要先靠洗脸盆的那种？”
能天使情不自禁地开口，她看到德克萨斯的眼神变了，散乱中带了点憋屈。
烟味，水迹，刚结束工作。
红发的萨科塔略微思考了下便得出了结论。
“你抽烟被阿消看见了？不是说要戒烟么。”
“我只是闻闻而已。”
德克萨斯一般正经地纠正道，尾巴却烦躁地晃了两晃。
“我想刚结束值班的阿消是不会相信你的解释的，虽然我也不太信，”能天使盘腿坐在沙发上发笑，有点同情又有点好笑，“最近她压力可大了，连莱茵生命的那个孩子都要避着她走。”

“我可以对着我眼前的萨科塔发誓，我那时真的只是想闻一闻。”
德克萨斯干巴巴地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软哒哒的pocky。事实上阿消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她，直接一口高压水泡怼上脸，把她和她指间刚点燃的香烟一起浇了个透心凉，顺带遭殃的还有一盒pocky。
鲁珀撕开包装，取出一根储备粮。她下意识拢起食指和中指，同以往那样将pocky夹在指间，可黏糊糊的手感却让她不虞皱眉，一口咬断巧克力的部分。
能天使的微笑变得柔软了些，她支着下巴看向德克萨斯的动作，双眼微微眯起：“我以为自从你加入企鹅物流后就学会不再勉强自己了，大晚上不睡觉可不好哦。”
德克萨斯看了她一眼。
“我记得在我出外勤前你就加入排班了吧？现在多少小时了？你知道自己的黑眼圈现在都快赶上冰鬼护了么？”
“闭嘴百变怪。”
能天使笑得更开了，鲁珀摆着张清冷脸吐槽的模样总能引她发笑。
“难道是因为没有我在就睡不着？”
“很遗憾，我并没有开夜灯的习惯。”
“别这样说，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光环么，很有指明灯的感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