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纹章/艾尔贝】林哈尔特觉得自己被针对了(2)

他很高兴能看到贝雷丝选择思考而不是像某些人那样直接一斧头扔过来，或者像某些人那样对他滔滔不绝战技的重要性，这位年轻的导师如往常那般认真听取了学生的建议，在林哈尔特明显放松的视线下把铁斧头放了回去，然后拿出一柄木剑。
“……实不相瞒，其实我已经和卡斯帕尔约好了一起训练。”导师太过硬核，他不得不祭出自己的挡箭牌，“我现在就可以把他找过来，请您别操心我了。”
他说这话时贝雷丝正在试剑，随手划出的动作凌厉又利落，让林哈尔特在心里不由惊叹，并进一步确认了自己有生之年大概都达不到这个水准的事实。
贝雷丝点了点头，把剑抛向他，林哈尔特手忙脚乱地握住剑，再看向对面时贝雷丝已经戴上了一副手甲：“拿起剑，你先进攻。”
“呃，我的专长是魔法，武器之类的还是……”
林哈尔特真后悔自己说了这话，他看见贝雷丝除下一只手上的手甲，掌心朝上，面无表情地聚集起火球，而攻击目标无疑就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他自己。
“我知道你的兴趣在于研究纹章，但必要的锻炼还是不可少的，”贝雷丝向前垮了一步，“你要学习的还有很多，无论是战技，其他知识，还是如何对待他人的好意。”

林哈尔特后退的动作顿住了，这番话让他把几个点都联系到了一起，顿时醍醐灌顶：“……等下，难道说，艾黛尔贾特逮到我的那天，您也在那儿？”
贝雷丝点了点头。
“……那您也听到了，我说她很麻烦？”
他们的导师再次点头。
“所以您想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我错了么？”
这次是摇头，贝雷丝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让她眉宇间变得柔软：“这是我的失职，我让艾黛尔贾特承担了过多的责任。把控你们的学习进度，让你们无论陷入什么状况都能活下去，这应该是我的职责。”
战技也好，魔法也罢，他们碰到的不会总是被自己克制的敌人。林哈尔特想起了几天前的盗贼清剿，是卡斯帕尔帮他抗下了敌人的偷袭，修伯特给了敌人最后一击。那位皇女近侍一直跟在他们周围，是谁的命令可想而知。
林哈尔特讨厌流血，讨厌战争，但有些事是无法避免的。
他苦笑着握紧剑柄，摆出架势：“您这样一说，不就让我没法再躲级长的追捕了嘛。”
“你最好放弃这个想法，她是个很坚持的人，”贝雷丝熄灭了掌心的火焰，重新系上手甲，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林哈尔特，“说起来，你的研究进度最近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