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纹章/艾尔贝】家庭修罗场该如何处理(4)

“当年的那个小姑娘就是艾黛尔贾特？”
“是啊，汝说蕾雅幼稚不幼稚？和小孩子计较什么，还记仇到现在。”
贝雷丝转向蕾雅，年长的女人一脸委屈却不敢反驳，看起来有趣极了。
“你现在还是很讨厌艾黛尔贾特么？”
“如果我说是呢？”
苏缇斯咬着苹果嗤笑出声，架着腿坐到茶几上，“蕾雅吾劝汝放弃这种老妈和女朋友一起掉进水里救谁的人性测试题吧，贝雷丝那家伙可能给出汝想要的答案么？”
“但是我喜欢她，”像是应证了苏缇斯的话，贝雷丝淡淡开口，“不过我也不会勉强你接受她，以及喜欢她，但我也不会因为你的想法放弃她，毕竟喜欢她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绿发的女人怔怔看着她，脸上有惊讶、不舍、惆怅以及一点……欣慰和怀念。
“你妈妈当初也这样说的，”蕾雅细声说到，像是自言自语，“她……选择了杰拉尔特，而你现在也有了自己想要的人，你们最终都会离开我。”
“不会，感情只会增加，不会替代。”
蕾雅瞪大了眼睛，像是在注视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其他人，贝雷丝认真对上长者的眼睛，并不知道在她身后，苏缇斯正弯着嘴唇，含笑看着她们。

“……好吧，我想我会试着放下对她的成见，就像这么多年我对杰拉尔特做的那样，”蕾雅收回视线，终于柔和了面容，“无论是你们的母亲，还是你……啊，以及贝雷特，为了你们，我可以……再努力一点。”
“谢谢你，蕾雅。”
“都说了这种时候不要把我扯进去。”
***
“——原来，还有这种事。”
“嗯，艾尔你还记得么？”
艾黛尔贾特皱眉思索了下，还是摇了摇头：“抱歉我真的没印象了，不过没想到对蕾雅小姐造成了如此深远的……负面影响，当年的我也真是不懂事呢。”
“不过很可爱。”
她刚举起的勺子又放了下来，无奈地看向自己对面的贝雷丝。和桌前铺满各色甜点的自己不同，贝雷丝只点了一杯冰沙，正咬着吸管观察她的反应。
“……说起来，蕾雅小姐为什么说您对她亦母亦女呢？女儿我还能理解，但母亲……似乎并不适合。”在纠结后她还是选择的转移话题而不是顺着贝雷丝的话反击回去，她的老师似乎并没有害羞这个概念，不用想也知道最后败北的一定是她。
贝雷丝笑了下，顺着她的话思考起来：“按她的话说，她从我们这里得到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