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戟之灵/绯爱】the time(3)

“……您确定？”绯沙子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带点欲言又止的意味。
“当然！”
真正进到澡池之后，她才知道绘里奈那次的胜利有多么艰辛。
爱丽丝大口喘着气，勉强撑开眼睑，有气无力地斜了绯沙子一眼，“秘书子……你，不觉得难受么？”
被她询问的对象头顶浴巾连脸色都没变，看上去还很享受，“还好，我有做过相关训练，这点温度不算什么，”大概是瞧见她的表情不对，绯沙子还贴心地补充了几句，“不然您以为我为什么会建议自己代替绘里奈大人比赛？要是没有获胜的信心我怎么敢说。”
“……秘书子，狡猾。”半晌，爱丽丝才闷闷地抱怨道。
“这是您自己提出的。”被悠然反驳。
“太狡猾了，故意，不告诉我。”她的话语有点不稳，也不知道是不是水汽的影响，视野一会清晰一会迷蒙。
“您又没问。”绯沙子的声音似乎被拉远，小得让她有点听不清，可这个人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呀。
“什么嘛，这么……”她发现自己连眨眼都很困难，大脑一团迷糊，四肢像断了电一般抬都抬不起来，“这么，不公平……”
说罢，她的眼前一黑，记忆的最后是绯沙子的惊呼和扑面而来的热水。

“泡澡泡到晕倒，您又一次刷新我对您的认识了呢。”
“……”
当爱丽丝再睁开眼时，她已经不在澡堂里了，她们应该在休息室之类的地方，那里有供客人休息的长椅。爱丽丝一手挡在额上，阴影罩住了她的眼睛，她楞楞地盯着绯沙子看，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绯沙子的下颚和小小的圆扇。在凉风中她的头脑渐渐清醒，一点点分析起现在的情况来：
她被换好了浴衣，现在正枕在绯沙子膝上，后者还在帮她打扇，说不定还准备好了冰牛奶。
嗯，一切都很好。
“您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绯沙子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扇风的动作依然平稳。
爱丽丝的笑容扩得更大了，阴影下的红眼睛愉快弯起。
“结果还是我的胜利嘛～”她说，“从奖品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