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 素还真的圣诞(2)

他没有问她的近况，她也没有说。
午饭后，风采玲提出要出去走走。
“可以吗？”
“就散散步，不要紧的。”
“那可以去外面吗？”素还真双眼发光，“我跟你说我一路过来看到斜对面有个面包店街口有个咖啡店隔壁街有个牛排——”
“还真。”
素还真乖乖扶着风采玲去院子里散步。
阴天，没有阳光。
风很冷，吹着风采玲宽大的病服，一颤一颤的。
素还真看着可心疼，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你会冷的。”
“没事，你看我这么强壮——啊嚏！”
“别逞强了，快穿上——”
“哎呀没事的～我跟你说这一定是武皇那个奇葩在背后说我坏话，上次我带着公会的人……”
云层散开，露出一丝缝隙，阳光洒了下来。
风采玲突然停住脚。
“还真，我们……分——”
“不要。”
“……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
“……”风采玲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上前半步，轻轻抱住他。
“……听我说。”

“……我知道。”
“……”
“我……问过医生了。”素还真回抱她。
“……你脸皮真厚，我都没发现。”
“……”
“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素还真说，“我不想分手。不要分手好不好。”
“……”
风采玲没有回答。
素还真的衬衫渐渐湿了一块。
平安夜，素还真扶着风采玲，开车到遥远的郊外放烟花。
他们玩的很开心。
十一点半，他们抱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
病房里放了一棵小小的圣诞树。
“你怎么把那些烟花偷渡过来的？”
“我说是现配的，你信吗？”
“信。”
他们小声的聊天，怎么也聊不够，仿佛前世和今生都不再有这样的机会。
十二点。
“圣诞快乐。”
素还真拢了拢风采玲的头发，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十二月二十六。
阳光明媚。
素还真要回国了。
风采玲站在窗前，拉着窗帘。
她不敢去送他，又不忍不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