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魂乙女】【霍克伍德/灰烬】What A Shame 至憾(3)

灰烬叫出声来，分不清是为了痛楚还是欢愉。她抬起臀部，支着自己的身体起起落落，在他的性器上操起了自己。霍克伍德抓住她的手臂，反剪到她背后。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
你在说什么呀。灰烬深处的穴肉热情地缠紧他，她笑得天真又无辜。现在是我在操你啊。
酒醒之后，霍克伍德不断地，不断地回想起这场荒谬的狂欢。甚至当全副武装的灰烬站在他面前，站在他昔日队友的尸体之间，这段记忆仍然如此清晰，仿佛昨日她还赖在他怀里，用脸颊撒娇似地蹭他下巴上的胡茬。她说开心点儿啊，我的朋友，难道我给你的这一切还不够让你振作起来吗？这个世界还需要我们，别在这里倒下。
别在这里倒下。但今天注定只能有一个人站着离开。
……要恨我也行，把龙的力量交出来。霍克伍德举起了剑。灰烬的脸隐藏在骑士头盔之后，他无从猜测她的表情，她的心情。
我不恨你。她的声音带着回音的嗡鸣，和过去一样温柔。即便她剑已出鞘，剑锋扬起，直指霍克伍德的心脏。

这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交手。他几乎是欣慰地发现，灰烬和他一样，都是优秀的战士，甚至更致命。这样也好，她比我更像龙。怀着这样的想法，在灰烬给他最后一击时，他放弃了挣扎，颓唐地跪倒下来。
灰烬顺着剑刃俯下身。她的剑插得很深，没入他的胸腹，剑尖从他背后刺出。她用另一只手托住他逐渐下滑的身体，搂进怀里，让从他的伤口中汩汩流出的血染红自己的胸甲。剑还插在那儿，她抱着这个行将消逝的男人，他们一动不动，仿佛一对最深情的情人。
我不恨你。灰烬哀伤地重复，而霍克伍德觉得她声音里的悲哀都显得虚浮。一个为使命献出一切的不死人，她真的懂得爱或恨或悲伤这些事吗？她握住霍克伍德无力地垂在一边的手，扣紧他的手指。她到底没有摘下头盔。我只是很遗憾，非常遗憾。
我们是不死的，我们会再见。在他彻底化为尘土之前，他听见灰烬这样说。在那之前，请不要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