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家有悍O（16～19）(9)

他在手机只剩最后几格电时，摇摇晃晃拨开秦霄贤的号，嘶哑道： “你为什么不管管尚九熙！” “为什么啊！” 喊到最后几乎脱力，喊着喊着心口生疼，他和尚九熙确立恋爱关系才不过一晚，就这短暂一晚，就要重归茫茫人海，他不死心啊.... 而正在睡梦中的秦霄贤接到这样一通电话可是傻了眼，本来梦得迷糊口齿不清，听见何九华这动静直接醒了，吓得直接从床上弹起来。 “诶哥…博儿哥不跟你在一块么？” “哥？” “嘟嘟嘟....” 没能问明白就只剩嘟嘟声，心里暗自骂娘飞速套好衣服，头发凌乱两眼肿肿也顾不上形象，磨破嘴皮求宿妈才得以深夜跑出宿舍。 根据电话里内熟悉的鼓点，嘈杂的吵嚷声以及何九华醉醺醺的口气，没一会就找到了“冬青”酒吧。 等秦霄贤赶到现场，何九华还在不停地往嘴里灌酒水，一杯杯，一口口，一滴滴，就像没有感情的吞咽机器，喝到两眼涣散无神，面皮脖颈通红，连唇角都灼肿，内酒液叫嚣着浇进嘴里，划过喉管的，遗落嘴角的，尽是酒精的烈性气味，让何九华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丝活力，完全就是个不省人事的酒鬼。

秦霄贤一个头两个大，他有点不知所措！ “尚九熙！尚九熙....” 喊得撕心裂肺，秦霄贤头皮发麻，他博儿哥怎么了？这是给何九华甩了？为什么何九华这么难过？ 没时间多想，用尽全身力气抢下何九华手里的酒，踉跄着给人拽到沙发上，堪堪扶住人瘫软的头，甚至可以清晰望见何九华眼角憋屈的红..... “有我一个还不够么..” 何九华开始哭，开始无助地哭，哭到秦霄贤慌了神。 秦霄贤看着情绪失控的人急了，何九华实在醉得太厉害了，他掏出手机手忙脚乱拨打尚九熙的电话，可接连10通也没有打通，终于在第11通看见希望，扯着嗓子歇斯底里： “尚文博！你干嘛去了！” “何九华要喝死了！” 秦霄贤对着电话疯狂喊，混着酒吧聒噪的鼎沸声，听得尚九熙心头一震。 本来尚九熙走出咖啡厅那会还一脸笑容，甚至还轻轻松松跟男人挥手告别，没想到就接到秦霄贤的电话，他想问何九华到底怎么了，秦霄贤回了句：
“还有点良心就把何九华带回去” 之后就是冰冷的“嘟嘟”声。 （十九） 状况突发，意料之外。 电话被挂断后，尚九熙顺势翻弄手机，当111通未接来电昭然若揭出现在屏幕上时，内繁密的标红与短促的时间间隔瞬间令尚九熙头皮发麻。 “凎！” 尚九熙举着手机不禁呼吸一滞。 深夜不好叫出租，当在路边好不容易拦到一辆顺风车已经将近凌晨一点半，此时街灯昏睡，城市空荡，所能听得最清的就是风声。尚九熙皱着眉头跟司机火急火燎道明去向，人再赶到冬青酒吧时，差不多凌晨两点左右。急急忙忙踏步而入，室内乖张的炫光灯束收敛不少，寻欢作乐的男女也所剩无几，只有刺鼻的酒精还在疯狂叫嚣。 一眼看见角落里的何九华，人几乎已经醉成泪人，连眼皮都红了。 “博儿哥....你是不是干对不起何九华的事儿了？” 不知所以然的秦霄贤一脸茫然望着僵在跟前的尚九熙，眼底除了疲惫，心里也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