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芳】济世良方(9)

周九良一抬眉：“也是让咱助理拿过去的？”
“啊。咱不是走不开嘛。”
“那没事儿了。”
温热的手轻轻从脸上擦过，孙九芳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眼泪流了一脸。周九良俯视着他，简短地解释：“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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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仿佛是一个新的开关，孙九芳猛地抖着身子破口大骂起来。深埋在身体里的电动玩具还在卖力地工作，在他混乱的语句中被迫夹杂了倒抽气和低声的哽咽。周九良伸手去活动那躁动的小玩具，低声地跟他说话，耐心得像在哄一个迷路的孩子。

“没事儿了，是，是王八蛋——来放松，我给你拿出来。”
“不怕啊，咱来一回，来一回就不难受了。”
凹凸不平的硅胶从身体里被抽走，隔了一会儿更灼热的东西填进来。孙九芳无力抵抗，在被过分打开的满涨感中完全失语。他以为自己已经沉没于黑暗的冰海，可汹涌暗流却将他翻卷入浮沉的浪涛，让他只能随着过分强烈的海波起起伏伏。
他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板，拼命在艰难地呼吸里擭取氧气，间或发出一声带着呜咽的呼救；似乎说的是太深了又好像是不要，只是海浪不曾因此放过他。眼前的世界已经在快感中模糊了幻象与现实，只有水意动荡的斑驳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