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旧伞—04(3)

“他们是恋人吗？”听起来像是个悲伤的爱情故事。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之间除了爱情还有其他很多东西。”
后来的宇智波斑一直在反抗着这个由他和千手柱间建立的秩序。
九尾狐套上了须佐壳，它的力量足够平山填海，背部长着巨大的翅膀，拉满的弓箭环绕着能量惊人的查克拉，九尾狐狸挥舞着须佐那灭世的八咫镜，嘶吼着，拉扯着，破坏着。
“后来呢？”
“你们族长输了。”斑沉默了一下，“大战持续了很久，宇智波斑的查克拉耗尽，在终结谷被千手柱间从背后捅了一刀。”
少年也沉默了。
冬日的夜空很干净，没有繁星，有缺口的月亮安静地投下冰冷又温柔的光线。
那其实是个口口相传的，很经典的大战。
他们初代火影大人千手柱间亲手终结了他的挚友，他的天启——宇智波斑的生命。为了村子。
“一定很痛吧。”小少年喃喃自语。
“什么？”
“你说，我们族长被挚友从背后捅一刀，痛不痛？”
斑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胸口。

那里有一块疤，是锋利的刀刃穿过肉体的痕迹，是那个人本末倒置的理想，是自己失败又不甘心的象征。
“很痛吧。”
“但是，我觉得火影大人也一定很痛。”少年说。
“而且，火影大人一定也很爱宇智波斑。”少年不知为何用了爱这个字，或者是因为听了这个旅人讲的这个故事，残酷又深情，穿越了十几年时光投射在每一寸月光里，太温柔了，温柔到让他产生了错觉。
“火影袍是红白相间的，和宇智波的族徽一样。火影大人经常说，宇智波斑是另一个火影。如果他穿上这个袍子一定非常好看。”少年回忆着火影慈祥地摸着自己的头的情形，“他还说，这个村子也是宇智波斑的理想。”
“他还好吗？”十几年之后。
“不好，他病得很重。”少年的脸色沉重，“我的老师说，那一场大战，火影大人的木遁能力消失了大半，自愈能力也没有了。”
他已经病了十几年了。
也即将离开这个世界。
他们最后会相遇，在黄泉里。
那些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隐秘的暧昧的不能对外人宣之于口的过往也将湮没在天空和大海，消逝在世人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