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旧伞—05(4)

斑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散落的尸体碎块。久违的浓重的血腥味。有乌鸦盘旋在上空，嘶哑的叫声诉说着战况的惨烈。似乎是忌惮着浑身杀气的宇智波斑而不敢落在尸体上。
战争真是无聊啊。斑脱掉面具直面濒死的千手扉间。
“你是来补刀的？”这么多年了，扉间终于敢直面那双血红的写轮眼，这双眼睛，属于那个封存在久远记忆里的名字。不是宇智波斑的。
“我确实很想插你一刀。”斑对于这个话题似乎不感兴趣，“但事到如今，你也没剩几口气了。何必。”
“虽然我们一直是敌人。”扉间努力拉回涣散的思绪，“但是，救救那些年轻的孩子吧，他们是木叶的未来。”
“木叶的未来与我何干？”
千手扉间凝聚着剩余的可怜的查克拉。“他们是千手柱间所期待的未来。”
真狡猾啊，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这个名字提出的任何要求。
“如果我赶过去他们还没死，我就尽管救他们一下。”斑重新扣上狐狸面具，向着千手扉间的目光之处走去。

“宇智波斑！”身后的的千手扉间像是用尽最后一口气喊他的名字，“宇智波泉奈，我.....”
“你闭嘴！！”斑大怒，扬手劈断前面的大树，声嘶力竭地打断他。
“你没有资格喊他的名字！”
“带着你的愧疚离开这个人世！有什么话见到他当面对他说！”
那个名字是宇智波斑永远的痛。
这种痛不同与对千手柱间。是剜心挖肉，泣血剥骨，日复一日，纠缠不休，能让忍界修罗半夜痛哭不止。
盘旋空中的乌鸦被轰然倒地的大树吓得飞散而去，带血的羽毛散落一地。
斑收回暴走的查克拉，不再理会濒死之人飞速离去。
千手扉间开始产生幻觉。
那个温柔的少年，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你哥还是那么的暴躁。”扉间喃喃自语。
那时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不知道每日与之相杀的人有多重要。
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胜利者的痛哭他也听不到了。
“你会，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