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锦瑟•壹(含系列剧情🚄)(2)
从下人口中打听到这只是周家几大府邸中的一个,条件虽说没有城中本庄那样豪华奢靡却也足够丰裕干净。管家见他是被大少爷亲自送来,前前后后也算伺候得尽心尽力。 周九良不常在这,只是时不时过来看孟鹤堂。
其实也不是看他,就是来跟他做爱。 孟鹤堂长得奇怪,却是一副天生适合被干的身子,周九良把人按在屋里各处直接就地正法,满院子都能听见他的浪叫。
“啊……航航轻些…轻些航航……”
周九良才不管他半推半就那一套,直杵着就往里捅:“忍着。” 时间久了下人对此议论纷纷,周少爷总带各式各样的女人回来,却没见过如此男儿身的。听说还是窑子里赎出来的小倌儿,少爷对娶人过门只字未提,只怕是污染了周府的床榻。 孟鹤堂将一切风言风语都听在耳朵里,那帮人说归说却不敢在面上怠慢自己。小小不言他不予争辩,只是来来回回这三个月,那句“你会娶我吗”迟迟没有出口。
平日里闲来无事就练习他那手工活,一次出门买布却被许家的老爷看上要娶回家做姨太太,他以自己是周九良未过门的夫人为由搪塞过去。 半月后的四十大寿上,孟鹤堂被当作寿礼顺水推舟送给了许老三。 一心以为就要嫁周郎的孟鹤堂得知消息来不及震惊便跑到临府正厅,听见周九良冷冷地对拾掇着自己物件的大管家说,“反正也没多少钱,顺手赎出来的事。” 其实你知道么,这世上本没有“爱”字。 临上轿前孟鹤堂偷跑出去哭着喊着要找周九良跟他私奔。 从城东一路跑到城西,妆花了鞋丢了,气喘吁吁来到周九良面前时两只平日里白净的玉足已满是伤口血痕。 周九良刚从书房出来看见他的模样愣了愣,不仅无动于衷还一句话没说把孟鹤堂亲自送回了许老三的宅邸,站在一旁目睹着新婚之夜许老三用鞭子把孟鹤堂打得惨叫。 孟鹤堂边挨打边挣命昂起头用眼神去够周九良。
看着他,眼眶含泪,好像还怀有一丝希望。 可是周九良没有动容。 一声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回荡在许家院落上空,他就那么一言不发地望着,脸上甚至还有笑。 从此孟鹤堂就算嫁入了许家,在城中数一数二的大门大户,甚至比周家还要势大财大几分,不知被多少女子羡妒。 可他许老三是个家暴的主,孟鹤堂经常被打得日夜不得安宁,时常半夜惊醒梦到的全是自己皮开肉绽命丧于皮鞭下的场景,心跟死灰一样。身上常年带着淤青或紫红的伤,是再华丽的锦缎也盖不住心里的悲凉。 后来许家姨太越死越少,孟鹤堂由四房变成了二房。 再后来,战争打响了,城关陷落,孟鹤堂以二姨太的身份被送去城外荒郊的一处偏庄避难。没多久城中传来许家大宅和铺面被炮弹炸毁的消息,许老三在店铺仓库里抱着一摞金条想往城郊转移被一并炸死,死前没留下任何子嗣。 曾经在城里叱咤风云的大家族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在连天的战火之中,许家破败了。 几房姨太和各路亲戚蜂拥而上争夺仅存的遗产,唯独孟鹤堂没参与。管家临回老家逃难前将他赶出宅门,从此流落街头任人欺凌。 人们早就听说这是以前楼里的小倌儿,都惦记来尝尝味道却又打心眼里瞧不起他。孟鹤堂哀戚瘦弱得不堪一击,加上战时地痞流浪涣散街头,谁都能来欺负一把,眼神中又满是鄙夷。 走在街巷不定何时转角就会遇见不怀好意的流氓无赖,甚至还有打仗入城的军官。孟鹤堂被带入营帐几次,给人吃完几把随意赏了几纹钱又弃在路边,一双眼看遍世事凋零民不聊生、枯骨无存哀嚎遍地。 十五岁那年,孟鹤堂重新见到了周九良。 他是在小巷尽头看见周九良的。被人按在巷子暗处强暴之后用胳膊支撑身体,拖着没有知觉的下半身爬到巷口。 浑身无力倒在地上衣襟大敞,周九良站住脚就在他脑袋旁边居高临下地看他。 孟鹤堂被人带到黄包车上,靠着周九良肩膀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平日里闲来无事就练习他那手工活,一次出门买布却被许家的老爷看上要娶回家做姨太太,他以自己是周九良未过门的夫人为由搪塞过去。 半月后的四十大寿上,孟鹤堂被当作寿礼顺水推舟送给了许老三。 一心以为就要嫁周郎的孟鹤堂得知消息来不及震惊便跑到临府正厅,听见周九良冷冷地对拾掇着自己物件的大管家说,“反正也没多少钱,顺手赎出来的事。” 其实你知道么,这世上本没有“爱”字。 临上轿前孟鹤堂偷跑出去哭着喊着要找周九良跟他私奔。 从城东一路跑到城西,妆花了鞋丢了,气喘吁吁来到周九良面前时两只平日里白净的玉足已满是伤口血痕。 周九良刚从书房出来看见他的模样愣了愣,不仅无动于衷还一句话没说把孟鹤堂亲自送回了许老三的宅邸,站在一旁目睹着新婚之夜许老三用鞭子把孟鹤堂打得惨叫。 孟鹤堂边挨打边挣命昂起头用眼神去够周九良。
看着他,眼眶含泪,好像还怀有一丝希望。 可是周九良没有动容。 一声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回荡在许家院落上空,他就那么一言不发地望着,脸上甚至还有笑。 从此孟鹤堂就算嫁入了许家,在城中数一数二的大门大户,甚至比周家还要势大财大几分,不知被多少女子羡妒。 可他许老三是个家暴的主,孟鹤堂经常被打得日夜不得安宁,时常半夜惊醒梦到的全是自己皮开肉绽命丧于皮鞭下的场景,心跟死灰一样。身上常年带着淤青或紫红的伤,是再华丽的锦缎也盖不住心里的悲凉。 后来许家姨太越死越少,孟鹤堂由四房变成了二房。 再后来,战争打响了,城关陷落,孟鹤堂以二姨太的身份被送去城外荒郊的一处偏庄避难。没多久城中传来许家大宅和铺面被炮弹炸毁的消息,许老三在店铺仓库里抱着一摞金条想往城郊转移被一并炸死,死前没留下任何子嗣。 曾经在城里叱咤风云的大家族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在连天的战火之中,许家破败了。 几房姨太和各路亲戚蜂拥而上争夺仅存的遗产,唯独孟鹤堂没参与。管家临回老家逃难前将他赶出宅门,从此流落街头任人欺凌。 人们早就听说这是以前楼里的小倌儿,都惦记来尝尝味道却又打心眼里瞧不起他。孟鹤堂哀戚瘦弱得不堪一击,加上战时地痞流浪涣散街头,谁都能来欺负一把,眼神中又满是鄙夷。 走在街巷不定何时转角就会遇见不怀好意的流氓无赖,甚至还有打仗入城的军官。孟鹤堂被带入营帐几次,给人吃完几把随意赏了几纹钱又弃在路边,一双眼看遍世事凋零民不聊生、枯骨无存哀嚎遍地。 十五岁那年,孟鹤堂重新见到了周九良。 他是在小巷尽头看见周九良的。被人按在巷子暗处强暴之后用胳膊支撑身体,拖着没有知觉的下半身爬到巷口。 浑身无力倒在地上衣襟大敞,周九良站住脚就在他脑袋旁边居高临下地看他。 孟鹤堂被人带到黄包车上,靠着周九良肩膀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