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そチョロ】吸血鬼无法生活(32)

牙齿刺破皮肤的疼痛不怎么强烈，几乎等同于摔进花草丛中，被月季的刺扎的那一下，但很快他的身卝体就对吸血鬼的血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他感到四肢火烧般的灼卝热，感到有人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头像浸在冰水里一样刺痛难忍，心脏就快要裂开，视线模糊无法对焦，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他头晕目眩，逐渐失去意识。奥森知道，人死后才能变成吸血鬼，自己正在经历的就是死亡，此时此刻，他的每一个人类细胞都在尽忠职守的对抗死亡的入侵，然而这种条件反射的挣扎完全无济于事，他清楚的感受到了生命力的流逝，濒死之际，耳边隐约传来乔罗玛图的声音，“……这是我所能做到的，伤害最小的办法了……不算杀死你，你的弟卝弟们也不受影响……”
可能是这样的，比起整个镇子，镇上所有人的生命，一个人的牺牲是值得，而比起弟卝弟们，身为长男的他只能选择牺牲自己，奥森必须承认乔罗玛图说的没错，这么做确实保证了除他以外的人都可以正常的生活下去，只伤害一个人，只损失一个人，况且他也不是真的死掉了，反而是得到了几近永恒的生命。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有种不甘，奥森问自己，就真的只能变成吸血鬼，从今以后都生活在黑卝暗中吗？

就在这个时候，有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奥森艰难的集中视线，看到面前的轻子老卝师，她温柔的安慰死亡边缘的学卝生，“呼吸，正常的呼吸……我不知道有没有咬破静脉，但好在不是咬在脖子上，手腕离大脑远，所以我们还有机会补救，别担心，你只要保持呼吸，闭上眼睛，不要害怕，呼吸，不管我做什么继续呼吸……”
奥森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老卝师要做什么，但除了照做他不知现在该怎么办，他闻到女士香水的味道，想起很多次自己趴在课桌上迷迷糊糊打着瞌睡，被敲击桌面的声音惊醒，他抬头，相同的气味已经掠过身边，只有一个背影重复念着课本上的重点，然后，一个柔卝软湿卝润的物体打破回忆，贴上了他的嘴唇。从未有过经验的高中生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似乎听到幽卝灵的一声惊呼，然后某种东西通卝过呼吸进入了他的肺，奥森感到心跳平静下来，灼卝热感也在消退，于是那种东西继续被口土进他的嘴里，源源不断的被他吸收，在他身卝体里循环。痛苦得到减轻后，奥森也能正常的思考了，他基本上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是还有点不敢相信，为了证实他偷偷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轻子老卝师近在咫尺的脸，她正在与自己唇齿相交，丝状的烟雾从嘴唇的缝隙中散出，浮现在他的眼前，奥森注意到轻子老卝师的头发散开了，不受重力影响的飘在空气中，她的皮肤底下闪烁出繁复的花纹，像是纹身，又像是层层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