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绮】家属连带责任制(5)

良久，绮罗生率先打破僵局：“你是在外省念的书对吧？”
“对，”北狗干巴巴地回答，“毕业两年了。”
绮罗生则更加干巴巴地说：“噢……那你应该24岁了。”
“25。”北狗纠正他，“前两个月刚过完生日。你呢。”
“24，但是快25了。”绮罗生说，“还有四个多月。”
没营养的对话进行到这里，两人都挤出了僵硬的笑。他们停顿了一会，但又不得不继续，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里彼此简单交换了学历、星座、幸运数字以及其他的一些个人信息。
绮罗生不开车，所以可以空出手来记在备忘录里，他统计了一下，一共有二十三项，这是他的收获。
而北狗在这四十分钟里把最光阴拎出来无声地谴责了二十遍，并且他没记笔记，无论是数据版还是意识版。
绮罗生说完他就忘了。
有两个理由促使他这样做。首先，这不是他的对象；其次，最光阴休想来自己这里抄答案。
抵达老宅之后北狗先去停车，他在大门处就把绮罗生放了下来，后者本来是要在走道上等北狗，然后再一起往里走的，但房子里忽然走出一个人，对方见到他，朝他挥了挥手。

这是老宅的管家，绮罗生在婚宴上也见过。
他走了过去，饮岁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他停车去了。”
饮岁“哦”了一声，没领绮罗生进去，反而在口袋里摸了摸，之后掏出一个用火漆印封好的信封递给他：“见面礼。”
绮罗生不明所以，接过之后才感觉到这封信的重量不对劲，里面装着的肯定不是纸张。他拿指节碰了一下，随后有点惊讶。
“这是……”
“见面礼。”饮岁又说，“城主给你的，收下就行了。”
绮罗生只好把银行卡收起来：“谢谢。”
“不客气，应该的。”饮岁这才准备带着绮罗生进屋，恰好这时北狗过来了，他看着北狗，蓦地想起了什么事，让绮罗生再等一等。
三个人都站在别墅门前的台阶上，饮岁开始掏其余的口袋，摸出一张没有任何包装的银行卡，递给绮罗生：“再补一张。”
“谢谢，可是不是……”
是不是太多了。绮罗生不安地看了北狗一眼，后者则问饮岁：“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