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莱)空王座 下(2)
我又不是西尔凡。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不是。
可他绝没想到,逃离了惩罚的陶瑞尔居然对我开启了洗脑模式。什么“你爹说的也不一定对”啦、“我们不能做缩头乌龟”啦、“中土的和平需要我们” 吧啦吧啦吧啦~~
我那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正愁这满怀壮志和一身武艺没地方用呢,也就听进去了几分。
还有一件事,让我对父亲的能力产生了质疑。
那就是加里安。
我不否认老员工应该得到重用,但至少也要等他戒酒以后吧。
结果,霍比特人跑了,丑陋的兽人来了。
还没审问出个所以然来,父亲就把他宰了,身首异处,死得嘎嘣脆。
其实“说实话,就放你自由”之类的,我也没太当真。毕竟我Ada,密林之主,一向拿承诺不当回事。
但这件事给了我第二次出密林的机会,借口就是“找桃子”。
Ada并没告诉我之前找她谈过了,语气很重的那种。
我当然不可能从其它渠道知道,所以后来产生的种种误会,我真是冤枉哒!! 相比儿时的不拘,我成年之后父亲反而变得安分又规矩了,不再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揉来揉去。 对此,我时而庆幸、时而郁闷,不知道他那个老脑袋瓜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于是,我趁着五军之战,来了场叛逆大逃亡。 渡鸦岭上的精灵王简直别扭极了,看眼神我都明白他有多想留下我,可嘴里死活不说。还给了我张只有绰号没有名字的名片,推荐了未来的人皇。 哦吼,可真够体贴的! 当然,这并不排除他在报复我护着桃子。 但我才500 啊,您都六千好几了,跟我赌气,至于吗?! 反正我们俩一个脾性,谁也甭想对方让步。 于是,我走了。 他又返回头把桃子拎回家。 此后的我南征北战,东玩西蹿,还时不时的故意和阿拉贡闹出一些“绯闻”,估计当时都已经传的满中土飞了,密林之主肯定能听到。
没错,叶子报仇,百年不晚。 我有的是耐心,我可以等。 魔戒被毁后,我开始变得百无聊赖。数十载的游历让我见遍了世情百态、风土人情,不再对什么东西特别感兴趣。 再后来,阿尔温和我的绯闻对象结婚了。婚礼我也参加了,被后世那些心有不甘的AL党们传颂不已。 其实当初我那个眼神是递给阿尔温姐姐的,你们这些剪刀手不能把关键点给咔嚓了啊!我爹看见会打我屁股的! 虽然悄咪咪说一句,我很期待脱裤子之后的事~~ 咳咳,但本质上,我还是个很正经的精,至少比密林之主要正经多了。 在伊锡利恩的时候,就隐约听到谣传说所有西尔凡精灵都开始准备造船西渡,于是我快马加鞭地往回赶,可还是晚了一步。 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宝座是空的。 就像我看到它时的心一样空。 精呢? 本该端坐其上的那个精呢?会容忍我撒娇耍赖、摘他额冠上浆果吃的那个精呢?
我跌坐在石阶下,两眼望向敞开的大门。 “Ada,我回来了。”我默默地说,却没有发出声音。 有时候,精灵不需要言语,意念也可被传递。 我相信他听得到。 就像小时候,无论我藏在何处,他都能第一时间找到我。 虽然免不了挨打,但我就是喜欢。 喜欢他怀中绵延的温暖和胸膛里心跳的节奏。 每一次碰撞都是爱意的表达。 我数学不好,拜遗传基因所赐。我数不清自己究竟等了多少日夜,山毛榉红或不红我都没有感觉,只知道那个高大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我瞬间无法理解索伦或者索林,守着权力和财富的日子真的如此令人迷醉吗? 我回头去看身后的空王座,一步之遥,便可以拥有这些。 但我没兴趣。 我最感兴趣的位置,永远都在父亲旁边。 我叹了口气,想着是不是要等到化为石像,就像密林入口处的那座,才有机会再见到父亲。 但我不愿意,因为知道父亲一定喜欢活蹦乱跳的儿子。
我当然不可能从其它渠道知道,所以后来产生的种种误会,我真是冤枉哒!! 相比儿时的不拘,我成年之后父亲反而变得安分又规矩了,不再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揉来揉去。 对此,我时而庆幸、时而郁闷,不知道他那个老脑袋瓜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于是,我趁着五军之战,来了场叛逆大逃亡。 渡鸦岭上的精灵王简直别扭极了,看眼神我都明白他有多想留下我,可嘴里死活不说。还给了我张只有绰号没有名字的名片,推荐了未来的人皇。 哦吼,可真够体贴的! 当然,这并不排除他在报复我护着桃子。 但我才500 啊,您都六千好几了,跟我赌气,至于吗?! 反正我们俩一个脾性,谁也甭想对方让步。 于是,我走了。 他又返回头把桃子拎回家。 此后的我南征北战,东玩西蹿,还时不时的故意和阿拉贡闹出一些“绯闻”,估计当时都已经传的满中土飞了,密林之主肯定能听到。
没错,叶子报仇,百年不晚。 我有的是耐心,我可以等。 魔戒被毁后,我开始变得百无聊赖。数十载的游历让我见遍了世情百态、风土人情,不再对什么东西特别感兴趣。 再后来,阿尔温和我的绯闻对象结婚了。婚礼我也参加了,被后世那些心有不甘的AL党们传颂不已。 其实当初我那个眼神是递给阿尔温姐姐的,你们这些剪刀手不能把关键点给咔嚓了啊!我爹看见会打我屁股的! 虽然悄咪咪说一句,我很期待脱裤子之后的事~~ 咳咳,但本质上,我还是个很正经的精,至少比密林之主要正经多了。 在伊锡利恩的时候,就隐约听到谣传说所有西尔凡精灵都开始准备造船西渡,于是我快马加鞭地往回赶,可还是晚了一步。 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宝座是空的。 就像我看到它时的心一样空。 精呢? 本该端坐其上的那个精呢?会容忍我撒娇耍赖、摘他额冠上浆果吃的那个精呢?
我跌坐在石阶下,两眼望向敞开的大门。 “Ada,我回来了。”我默默地说,却没有发出声音。 有时候,精灵不需要言语,意念也可被传递。 我相信他听得到。 就像小时候,无论我藏在何处,他都能第一时间找到我。 虽然免不了挨打,但我就是喜欢。 喜欢他怀中绵延的温暖和胸膛里心跳的节奏。 每一次碰撞都是爱意的表达。 我数学不好,拜遗传基因所赐。我数不清自己究竟等了多少日夜,山毛榉红或不红我都没有感觉,只知道那个高大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我瞬间无法理解索伦或者索林,守着权力和财富的日子真的如此令人迷醉吗? 我回头去看身后的空王座,一步之遥,便可以拥有这些。 但我没兴趣。 我最感兴趣的位置,永远都在父亲旁边。 我叹了口气,想着是不是要等到化为石像,就像密林入口处的那座,才有机会再见到父亲。 但我不愿意,因为知道父亲一定喜欢活蹦乱跳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