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莱】意外之礼 5(2)
”被噩耗骤然击中的老人跌坐下去,发出绝望的声音,嘶吼着祈求最后一点慰藉。
“为国战死?”莱戈拉斯微勾唇角,抛出的饵料既然被咬住,是时候让对方体会彻底失去至亲的痛苦了。“他们的首领在严刑拷问之下坚称自己只是劫财牟利的匪徒,与您或者贵国君主毫无关系。因此,他并未享受到属于人质的特殊待遇。至于尸体,奉劝您为了家族荣誉着想,还是不看为好。”
克洛波尔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独子的样貌大概已经面目全非了。他低下头,跪趴在王座下哭泣哀嚎,请求毕生所效忠的统治者为自己复仇。
但博格有博格的考虑,率先进犯对方边境的事实不能认,《费勒诺协议》必须由默克伍德先行打破。国内瘟疫横行、物资匮乏,民众反战情绪强烈,没有足够的出兵理由是无法在道义上立足并获得周边各国支持的。
他异常气愤于宰相的无能与愚蠢,夺过侍卫的配枪指着克洛波尔的头说道:
“你以你的性命承诺过什么?现在该是兑现的时候了!” 砰的一声,赤红的血液和纯白的脑浆混合成了美到惊心的粉色,死者晃动了两下,向前扑倒。咫尺之遥的莱戈拉斯侧身避过,嫌恶地看着对方罪有应得的下场。 “感谢您没有包庇。”少年将军言不由衷地说着,目光紧盯住博格的反应。 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便转向了他的额际。 “瑟兰迪尔怎么舍得派你来,他唯一的继承人。”博格咧开嘴,毫不掩饰自己的枉顾惯例与邪恶凶残。“他以为我会放你回去吗?默克伍德王朝不会有第二代了!” 莱戈拉斯在枪响前移步,虎口卡死对方的手腕,硬生生掰弯了方向。子弹射进廊柱,梁栋上的伏击者摇晃着坠下去,狠狠撞在地面。 “使臣的豁免权在您这里是否形同虚设?”少年接住挂着风的拳,左脚踢起被丢在石阶处的双刃砍刀,反手将柄端砸进博格的锁骨,断裂声传来,面貌丑陋的奥克继承人惨烈地嚎叫着,肩膀塌陷,配枪掉落。
“杀了他们!一个不留!”他捂着伤口,疯狂嘶喊。 被卸了武器的使臣团奋力抵抗着蜂拥而至的军队,近身搏斗技巧在这一刻显得尤为重要。即便按照事先演练过无数遍的阵型与对策,他们依然伤损严重。莱戈拉斯的手臂和小腿淌着血,费伦的腰腹被长剑贯穿,其余人员则都将性命埋葬于奥克帝国的正殿。 勉强逃离魔窟的二人骑上自己的战马,一路向母国奔袭,沿途所有国家无一例外地接待了这位俊美而狼狈的将军,博格的残暴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宣扬。 巡护队在国境线上等着迎接自己的王子,瑟兰迪尔没有亲临,但他的心却在第一时间与独子重逢。 当宫廷医师认真检查将军的伤势时,莱戈拉斯却笑着摆手,表示它们早已接近痊愈。 “你答应过我什么?!”瑟兰迪尔冷着脸问,稳不住的声线微微颤抖。 “保护好自己。是的,我说过,也确实活着回来了。”莱戈拉斯眨了眨眼,显得格外无辜。
他很清楚该在何时、用何种方式抵消父亲的惩罚。 “你对承诺的理解有误,将军。我的要求是毫发无伤!”金发君主将赤色的止痛药捻在指尖,轻轻压住少年的颌骨,对方顺从地张开口,仰头望着面容峻厉的男子,任由苦涩的粉末从舌端滑落至咽喉。 瑟兰迪尔蹙起眉,汁水沾染了指腹,晕开后像极了抹不净的血迹,那是他最不敢直视的景象。一想到莱戈拉斯曾身陷困兽之地,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枯守王城的这段时间里,有几次他甚至直接下令集结军队,幸好萨米尔河畔的冷风吹醒了他被思念烧热的头脑,理智回归的一刻他非常清楚那孩子为什么不顾自己的反对,执意走这一趟。 他竭尽全力的压抑着早已在血液里沸腾如浆的杀意,数着分秒等待少年凯旋。 而如今,他的独子、他的挚爱就在眼前,垂目便能看到那承袭于尊贵血统的金发。他的手指在莱戈拉斯脸颊上游走,就像他无处宣泄的爱恋,唯有捧在掌心里呵护长大的少年才能满足。
“你以你的性命承诺过什么?现在该是兑现的时候了!” 砰的一声,赤红的血液和纯白的脑浆混合成了美到惊心的粉色,死者晃动了两下,向前扑倒。咫尺之遥的莱戈拉斯侧身避过,嫌恶地看着对方罪有应得的下场。 “感谢您没有包庇。”少年将军言不由衷地说着,目光紧盯住博格的反应。 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便转向了他的额际。 “瑟兰迪尔怎么舍得派你来,他唯一的继承人。”博格咧开嘴,毫不掩饰自己的枉顾惯例与邪恶凶残。“他以为我会放你回去吗?默克伍德王朝不会有第二代了!” 莱戈拉斯在枪响前移步,虎口卡死对方的手腕,硬生生掰弯了方向。子弹射进廊柱,梁栋上的伏击者摇晃着坠下去,狠狠撞在地面。 “使臣的豁免权在您这里是否形同虚设?”少年接住挂着风的拳,左脚踢起被丢在石阶处的双刃砍刀,反手将柄端砸进博格的锁骨,断裂声传来,面貌丑陋的奥克继承人惨烈地嚎叫着,肩膀塌陷,配枪掉落。
“杀了他们!一个不留!”他捂着伤口,疯狂嘶喊。 被卸了武器的使臣团奋力抵抗着蜂拥而至的军队,近身搏斗技巧在这一刻显得尤为重要。即便按照事先演练过无数遍的阵型与对策,他们依然伤损严重。莱戈拉斯的手臂和小腿淌着血,费伦的腰腹被长剑贯穿,其余人员则都将性命埋葬于奥克帝国的正殿。 勉强逃离魔窟的二人骑上自己的战马,一路向母国奔袭,沿途所有国家无一例外地接待了这位俊美而狼狈的将军,博格的残暴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宣扬。 巡护队在国境线上等着迎接自己的王子,瑟兰迪尔没有亲临,但他的心却在第一时间与独子重逢。 当宫廷医师认真检查将军的伤势时,莱戈拉斯却笑着摆手,表示它们早已接近痊愈。 “你答应过我什么?!”瑟兰迪尔冷着脸问,稳不住的声线微微颤抖。 “保护好自己。是的,我说过,也确实活着回来了。”莱戈拉斯眨了眨眼,显得格外无辜。
他很清楚该在何时、用何种方式抵消父亲的惩罚。 “你对承诺的理解有误,将军。我的要求是毫发无伤!”金发君主将赤色的止痛药捻在指尖,轻轻压住少年的颌骨,对方顺从地张开口,仰头望着面容峻厉的男子,任由苦涩的粉末从舌端滑落至咽喉。 瑟兰迪尔蹙起眉,汁水沾染了指腹,晕开后像极了抹不净的血迹,那是他最不敢直视的景象。一想到莱戈拉斯曾身陷困兽之地,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枯守王城的这段时间里,有几次他甚至直接下令集结军队,幸好萨米尔河畔的冷风吹醒了他被思念烧热的头脑,理智回归的一刻他非常清楚那孩子为什么不顾自己的反对,执意走这一趟。 他竭尽全力的压抑着早已在血液里沸腾如浆的杀意,数着分秒等待少年凯旋。 而如今,他的独子、他的挚爱就在眼前,垂目便能看到那承袭于尊贵血统的金发。他的手指在莱戈拉斯脸颊上游走,就像他无处宣泄的爱恋,唯有捧在掌心里呵护长大的少年才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