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莱】意外之礼 7(2)
告诉我,建立于流沙上的城堡能维持多久?”
“那是他们的命运,陛下!这些人祖祖辈辈都是贱民,他们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放低贵族的姿态只会让他们索求更多本不属于他们的权利。平等,永远不可能实现!!”
这句话被众臣赞同,在这个会场里,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王与王子反而成了被排挤的少数派。
“到此为止!”瑟兰迪尔倏然起身,赤色披风坠下去,眸光冷冽如同皑皑雪原。他看了一眼自己年龄尚轻的金发将军,那孩子的眼睛里有着和他一样的倔强。男子抬眼扫视长桌前的臣属,将硝烟战场凝冻成寒风萧瑟的凛冬。“我尊重你们的意见,但你们也必须服从我的决定,就像米洛塔子爵必须接受对他的惩处,虽然这惩处不会是公开性的。这是我最后的妥协,没有下一次!” “您该愤怒。”莱戈拉斯摘下配枪,放在桌上。
“是的,小叶子。”瑟兰迪尔卸除外氅,丢进沙发里。
“我来。”少年走近他的父亲,看对方微扬下颌,方便自己的手指在脖颈处和那些繁复的衣扣周旋。“真没想到,您会让步。” “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达到目的。”瑟兰迪尔伸手擦过少年的颧骨,那里微微泛着红。 “您的目的是警示和震慑那些不听话的贵族吗?”莱戈拉斯脱掉父亲代表着君主权威的装束,不禁腹诽它们超乎想象的重量。“这可真不轻松。” “你错了……”王者轻笑着握住对方不安分的手,它几欲侵袭的方向是自己的内衫。“米洛塔子爵的田地和财产将被收归国库,剩余奴隶会再度分配。这次我要好好犒赏劳德希尔,嘉奖他私自联络贵族集体反对我的‘功劳’。” “您说什么?!我不明白!”少年震惊的神情滞留在脸上,手腕被钳制,动弹不得。 “这是权术,孩子,我不希望你去明白。”瑟兰迪尔松开桎梏,掌心按住对方的肩膀,缓力把他压下去。
莱戈拉斯顺从地半跪在父亲身前,凝望着鼻尖处膨胀炽热的部位,荷尔蒙的气息扑过来令他沉迷,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目光里逐渐攀附上浓重的情欲。 口腔被填满时,舔舐开始变得不满足,他努力往深处咽,皓齿蹭过凸起的筋脉,双颊酸胀得无法合拢。他呜咽一声,略带薄茧的手指沿着裤缝一路下移,想要纾解亟待释放的痛苦,却被父亲掂起下颌阻止。 “我给了你什么?”男子问,浅淡的金发垂在少年耳侧,与他自己的乱丝纠结缠绕,分不开也扯不断。 “生命。”莱戈拉斯的声音颤抖,渴求几乎逼疯了他的理智,他恍惚着从最后的清明里挤出这句话。 “不,我给了你选择的权力,除了生命……还要做下去吗?”瑟兰迪尔的声音仿佛醇珍的鸩酒,恶魔附体般地诱惑着他久经“战场”的孩子。 少年喉间滚动,仰头望向主宰了他所有选择、占据着他全部情感的君主,哪里还有拒绝的可能。
于是,他吞尽口中腥咸,重新埋首于父亲腿间。 瑟兰迪尔一把捞起独子的腰腹,将他放置在桌案边,慢慢俯身,吻了下去。 劳德希尔被晋升为一等公爵,巨大的荣耀不仅冲昏了他的头脑,也冲走了他原本的警惕。宫中贵族和大臣们纷纷向他进献礼品和财物,以期得到提职重用,甚至被调任到更为富庶的地区执掌行政。对此,劳德希尔抱持着“来者不拒”的态度肆意敛财,他不再关心曾被自己宣称为“犯了错的可怜人”的命运。为了表示感激,他强硬回绝了对方亲属前来拜访的请求,他必须给统治者一个与这恩赐相匹配的态度。 圣令在旧贵族的土地上颁布,残害农奴的米洛塔被终身囚禁,没有人会与之交谈,昏暗的牢房里不会再有温暖的阳光和新鲜空气,生命的长度对他来说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瑟兰迪尔示意大公从中斡旋、积极运作,以在全国增加19个东正教堂的极小代价为交换,取得了剥夺获罪贵族一切权利的法案顺利通过教会决议的结果。
“我来。”少年走近他的父亲,看对方微扬下颌,方便自己的手指在脖颈处和那些繁复的衣扣周旋。“真没想到,您会让步。” “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达到目的。”瑟兰迪尔伸手擦过少年的颧骨,那里微微泛着红。 “您的目的是警示和震慑那些不听话的贵族吗?”莱戈拉斯脱掉父亲代表着君主权威的装束,不禁腹诽它们超乎想象的重量。“这可真不轻松。” “你错了……”王者轻笑着握住对方不安分的手,它几欲侵袭的方向是自己的内衫。“米洛塔子爵的田地和财产将被收归国库,剩余奴隶会再度分配。这次我要好好犒赏劳德希尔,嘉奖他私自联络贵族集体反对我的‘功劳’。” “您说什么?!我不明白!”少年震惊的神情滞留在脸上,手腕被钳制,动弹不得。 “这是权术,孩子,我不希望你去明白。”瑟兰迪尔松开桎梏,掌心按住对方的肩膀,缓力把他压下去。
莱戈拉斯顺从地半跪在父亲身前,凝望着鼻尖处膨胀炽热的部位,荷尔蒙的气息扑过来令他沉迷,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目光里逐渐攀附上浓重的情欲。 口腔被填满时,舔舐开始变得不满足,他努力往深处咽,皓齿蹭过凸起的筋脉,双颊酸胀得无法合拢。他呜咽一声,略带薄茧的手指沿着裤缝一路下移,想要纾解亟待释放的痛苦,却被父亲掂起下颌阻止。 “我给了你什么?”男子问,浅淡的金发垂在少年耳侧,与他自己的乱丝纠结缠绕,分不开也扯不断。 “生命。”莱戈拉斯的声音颤抖,渴求几乎逼疯了他的理智,他恍惚着从最后的清明里挤出这句话。 “不,我给了你选择的权力,除了生命……还要做下去吗?”瑟兰迪尔的声音仿佛醇珍的鸩酒,恶魔附体般地诱惑着他久经“战场”的孩子。 少年喉间滚动,仰头望向主宰了他所有选择、占据着他全部情感的君主,哪里还有拒绝的可能。
于是,他吞尽口中腥咸,重新埋首于父亲腿间。 瑟兰迪尔一把捞起独子的腰腹,将他放置在桌案边,慢慢俯身,吻了下去。 劳德希尔被晋升为一等公爵,巨大的荣耀不仅冲昏了他的头脑,也冲走了他原本的警惕。宫中贵族和大臣们纷纷向他进献礼品和财物,以期得到提职重用,甚至被调任到更为富庶的地区执掌行政。对此,劳德希尔抱持着“来者不拒”的态度肆意敛财,他不再关心曾被自己宣称为“犯了错的可怜人”的命运。为了表示感激,他强硬回绝了对方亲属前来拜访的请求,他必须给统治者一个与这恩赐相匹配的态度。 圣令在旧贵族的土地上颁布,残害农奴的米洛塔被终身囚禁,没有人会与之交谈,昏暗的牢房里不会再有温暖的阳光和新鲜空气,生命的长度对他来说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瑟兰迪尔示意大公从中斡旋、积极运作,以在全国增加19个东正教堂的极小代价为交换,取得了剥夺获罪贵族一切权利的法案顺利通过教会决议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