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莱】意外之礼 9(2)
莱戈拉斯也并不介意偶尔的缺席,虽然他很喜欢父亲在桌案下的那些小动作。
他们的手指就像磁力的两极相互吸附,即便是在亲族聚会中,依然可以用只有彼此能够听懂的语言挑逗对方的情欲。
少年有时玩心大起,会故意接受贵族小姐敬送的玫瑰和臻酿,一边亲吻她们的手背,一边偷瞄上位王者。
瑟兰迪尔勾起唇角、微挑眉梢,苍瞳沉丽仿佛夜雨奔袭。
“您教导我不要辜负这世间的美好。”莱戈拉斯扬着声音说,似乎所有超越分寸的逾距都是父亲的错。
“是的,小叶子。”君主大方认下,在卧室宽大的皮质沙发上按牢少年的腰胯、扯掉他的衣衫,在这世间最为美好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他们换着姿势做,从日暮到清晨,不知疲倦。
莱戈拉斯的双腿颤抖着无法合拢,口中却说着不服输的话:“幸好您爱的是我,瑟兰迪尔王,否则不知道每年要有多少名媛死在您的床上。”
“你觉得呢?
”君主意味不明地轻笑,用激涌的热液慰藉少年假作满足的干渴。 他知道那孩子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贪婪。 “至少……是三位数……”莱戈拉斯嗯嗯啊啊地哼咛着,舒服得连手指都舒展开,每一次碰撞都在他的心里激荡起名为“安稳”的涟漪。 至于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 逐渐失神的少年舔舐着微微开裂的嘴角,却在下一波冲击中不慎咬伤了舌尖。他吃痛地嘶了一声,殷红沁出薄唇。 “受伤了?”瑟兰迪尔停下动作,双指夹住少年韧舌的两侧仔细观察着。 莱戈拉斯皱起眉,这个姿势让他无法吞咽,涎水顺着腮边淌落。他呜呜地抗议着,瑟兰迪尔俯身将独子已然止血的伤处含入口中,慢慢吸吮。 少年软了身体,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父亲摆弄。 他们都不是情欲重的人,恰恰为对方颠覆了理智、错倒了伦常。 太阳再度升起时,昂首阔步的普鲁士使臣马特菲尔男爵在密林宫的红毯上把傲慢诠释到了极致。
莱戈拉斯压了压手边的剑柄,他站在王座右侧,那是距离使臣止步之处最近的地方。他警惕的目光紧紧勾在对方身上,视线未曾移开过半分。 “听说默克伍德之主的后殿里拥有全国最好的浴池,腓特烈国王非常想亲自体验一下。”马特菲尔仰起脸对上位之君说道,他并不知晓这开场白足以把他送上断头台。 瑟兰迪尔的墨眉短暂蹙起旋即展开,“你带着普鲁士的意愿踏上我的国土,男爵,我接受腓特烈任何形式的臣服。” 马特菲尔的脸色变了,他准备了千万种回击王者暴怒的方式,但绝然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用一句话封箴了他的企图。 瑟兰迪尔的意思很清楚,默克伍德王朝只接受臣服。 “您……是要对普鲁士宣战吗?”马特菲尔点破君主话中丝毫不想隐藏的含义。 “我不认为自己有接受别国威胁的必要,如果腓特烈认为这是宣战,那么很遗憾,是的。”他站起身,权杖轻戳地面,发出清脆庄严的撞击声。
——“默克伍德正式对普鲁士宣战!” 他抬掌接过侍卫呈上的战书递给面前不知所措的男爵,马特菲尔愣在当场,进退维谷。当他终于回过神,伸手准备领取时,瑟兰迪尔却松开微握的指尖,将信卷丢在地上。 邦交礼仪规定,使臣不可在出使国君面前弯腰或跪拜,膝盖触地是一种侮辱。 于是,他没有动,犹豫片刻说道:“瑟兰迪尔王,我要求按照一般惯例接过您的命令。” 铂发男子挑了一下唇角,端坐于王座,双腿交叠,姿态慵懒。 “您在蔑视我,这并不利于两国友好。”马特菲尔面颊僵硬,颧骨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男爵,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想与普鲁士交好的错觉?”瑟兰迪尔曲起手指抵在额际,笑意里盈满杀机。 马特菲尔同样不打算让步,双方僵持了很久。 莱戈拉斯踏前一步,捡拾起红毯上的战书,轻点在使臣胸前。 男爵看了少年一眼,随即目不斜视地盯着默克伍德的统治者说道:
”君主意味不明地轻笑,用激涌的热液慰藉少年假作满足的干渴。 他知道那孩子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贪婪。 “至少……是三位数……”莱戈拉斯嗯嗯啊啊地哼咛着,舒服得连手指都舒展开,每一次碰撞都在他的心里激荡起名为“安稳”的涟漪。 至于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 逐渐失神的少年舔舐着微微开裂的嘴角,却在下一波冲击中不慎咬伤了舌尖。他吃痛地嘶了一声,殷红沁出薄唇。 “受伤了?”瑟兰迪尔停下动作,双指夹住少年韧舌的两侧仔细观察着。 莱戈拉斯皱起眉,这个姿势让他无法吞咽,涎水顺着腮边淌落。他呜呜地抗议着,瑟兰迪尔俯身将独子已然止血的伤处含入口中,慢慢吸吮。 少年软了身体,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父亲摆弄。 他们都不是情欲重的人,恰恰为对方颠覆了理智、错倒了伦常。 太阳再度升起时,昂首阔步的普鲁士使臣马特菲尔男爵在密林宫的红毯上把傲慢诠释到了极致。
莱戈拉斯压了压手边的剑柄,他站在王座右侧,那是距离使臣止步之处最近的地方。他警惕的目光紧紧勾在对方身上,视线未曾移开过半分。 “听说默克伍德之主的后殿里拥有全国最好的浴池,腓特烈国王非常想亲自体验一下。”马特菲尔仰起脸对上位之君说道,他并不知晓这开场白足以把他送上断头台。 瑟兰迪尔的墨眉短暂蹙起旋即展开,“你带着普鲁士的意愿踏上我的国土,男爵,我接受腓特烈任何形式的臣服。” 马特菲尔的脸色变了,他准备了千万种回击王者暴怒的方式,但绝然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用一句话封箴了他的企图。 瑟兰迪尔的意思很清楚,默克伍德王朝只接受臣服。 “您……是要对普鲁士宣战吗?”马特菲尔点破君主话中丝毫不想隐藏的含义。 “我不认为自己有接受别国威胁的必要,如果腓特烈认为这是宣战,那么很遗憾,是的。”他站起身,权杖轻戳地面,发出清脆庄严的撞击声。
——“默克伍德正式对普鲁士宣战!” 他抬掌接过侍卫呈上的战书递给面前不知所措的男爵,马特菲尔愣在当场,进退维谷。当他终于回过神,伸手准备领取时,瑟兰迪尔却松开微握的指尖,将信卷丢在地上。 邦交礼仪规定,使臣不可在出使国君面前弯腰或跪拜,膝盖触地是一种侮辱。 于是,他没有动,犹豫片刻说道:“瑟兰迪尔王,我要求按照一般惯例接过您的命令。” 铂发男子挑了一下唇角,端坐于王座,双腿交叠,姿态慵懒。 “您在蔑视我,这并不利于两国友好。”马特菲尔面颊僵硬,颧骨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男爵,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想与普鲁士交好的错觉?”瑟兰迪尔曲起手指抵在额际,笑意里盈满杀机。 马特菲尔同样不打算让步,双方僵持了很久。 莱戈拉斯踏前一步,捡拾起红毯上的战书,轻点在使臣胸前。 男爵看了少年一眼,随即目不斜视地盯着默克伍德的统治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