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莱】一辆拖拉机车(2)
烈刃破开本就无力的阻护,倏然深埋,指尖抛却夺命的颈脉,跋涉至起伏凌乱的胸口。少年惊叫一声,感觉股间滚烫粘稠、泥泞不堪,他不敢去想那里此刻会是怎样一番风景,只得屈腿支身、拼力抵抗。
抵抗内心早已屈服的软弱。
瑟兰迪尔抱起他的孩子顶在门上,侍卫听到吱吱呀呀的声响不敢询问,撞击变得愈发猛烈、节奏规律。少年的双脚垂挂在男子的肘弯里,上下颠颤着,白皙的脊背被粗粝的木板擦出一道道血痕。
“爱尔贝蕾丝在看……Ada!”他咬紧最后一个词,不知是恐惧还是渴盼。他的眼神逐渐空洞,理智被欲望放逐千里,在得到父亲的允许之前无法回归。
“你以为我在乎维拉的审判?”男子加快了速度,高频率的磋磨让少年恨不得死去。“如果必须接受惩罚,我选择先满足你再死!”
“不……”莱戈拉斯褪尽血色的唇微微开启,赤红的舌尖蛰伏在齿列之后。
他的神情涣散,身体如狂风暴雨中孤独摇曳的扁舟,低垂的手腕随着惯性一遍遍撞在木门上,发出振心摄魄的声响。 “嘘……别说拒绝的话,你拒绝不了。”瑟兰迪尔修长的食指封住少年几欲出口的言语,自然有另一种声音替他们在灵魂里激荡。 是快乐,还是折磨?在天堂与地狱交错之处,他早已无力前行,唯一能做的便是攀牢父亲坚实的手臂,勉强支撑不至坠落。 “让我……释放!”少年的身体灼热酥麻,精灵固有的矜持与羞耻在罪焰的烧燎下寸草难生。他的心化作一片蛮荒之地,唯有春日的劲风能够唤醒。 于是,他彻底放弃,向父亲献祭一切。长案凌乱,满地狼藉,空中溢满醉生欲死的气息,任何地方都是新的“战场”。王者裹挟着他的绿叶一次次重踏征旅,从谷底到峰顶,循环往复。汗泪蒸腾,少年觉得自己仿佛礁岸待毙的鱼,无法节制的喷薄耗尽了他全部力气。他倒伏在地,身体痉挛,双腿拢不住,像后庭花般敞开着,任由吐露蜜汁的蕊心被采摘、被掠夺、被搜刮得一滴不剩。
他再也撑不住沉重的眼睑,黑暗袭来,便是解脱。 侍卫离开寝殿,回音仍在地宫各处飘荡,隐秘招摇、弥久不衰。 这是密林宫里寻常的一天。
他的神情涣散,身体如狂风暴雨中孤独摇曳的扁舟,低垂的手腕随着惯性一遍遍撞在木门上,发出振心摄魄的声响。 “嘘……别说拒绝的话,你拒绝不了。”瑟兰迪尔修长的食指封住少年几欲出口的言语,自然有另一种声音替他们在灵魂里激荡。 是快乐,还是折磨?在天堂与地狱交错之处,他早已无力前行,唯一能做的便是攀牢父亲坚实的手臂,勉强支撑不至坠落。 “让我……释放!”少年的身体灼热酥麻,精灵固有的矜持与羞耻在罪焰的烧燎下寸草难生。他的心化作一片蛮荒之地,唯有春日的劲风能够唤醒。 于是,他彻底放弃,向父亲献祭一切。长案凌乱,满地狼藉,空中溢满醉生欲死的气息,任何地方都是新的“战场”。王者裹挟着他的绿叶一次次重踏征旅,从谷底到峰顶,循环往复。汗泪蒸腾,少年觉得自己仿佛礁岸待毙的鱼,无法节制的喷薄耗尽了他全部力气。他倒伏在地,身体痉挛,双腿拢不住,像后庭花般敞开着,任由吐露蜜汁的蕊心被采摘、被掠夺、被搜刮得一滴不剩。
他再也撑不住沉重的眼睑,黑暗袭来,便是解脱。 侍卫离开寝殿,回音仍在地宫各处飘荡,隐秘招摇、弥久不衰。 这是密林宫里寻常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