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戟之灵/绯绘】裁决既定(3)

“我反对！！啊不是…….我是想说，没您想得那么严重，所以就没必要提——”
“闭嘴。”
剃切检察官的轻喝让辩方律师吓得一个哆嗦，在她凌厉的目光下识相地乖乖闭嘴。绘理奈面无表情地抽出一本病历，对于这种丝毫不知反省的家伙就该用证据打脸：“突发昏厥，营养不良，伴有胃出血，嗯？”
“还有这个，”她突然伸手抚上绯沙子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描着眼下明显的青黑，她的声音低沉，绯沙子能从其中听出压抑的愤怒和掩藏的心疼，“被告所谓的严重，到底是怎样的程度呢？”
微凉的指尖触到皮肤上她才感受到微微的颤抖，绯沙子静静看着在那句话后就安静下来的绘理奈，对方浅浅映着水光的双眸和死死揪在一起的眉头都昭示了她的焦虑。新户律师所有垂死挣扎的想法都在那对视中消散了，她的虚张声势从来不该用在这个人身上。
“我所定义的严重么……大概就是让绘理奈大人如此担心了。”
绯沙子突然伸手抱住绘理奈，检察官稍微挣扎了下，还是顺从地靠在她怀里。以前的类似情况下绘理奈都会别扭地表达她的不满，可能是暂时的冷战，可能是庭上对峙时的双倍毒舌。可现在的绘理奈却一言不发，只是双手死死抓住她的外套，任由纸张乱七八糟地撒在地上。绯沙子轻叹，把绘理奈拥得更紧，她知道剃切检察官现在并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失态，但庭审终归该有结果:“所以……我认罪。”

身兼两职的裁判长动了动，主动环上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