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相认 16(5)

“你还记得……”王俊凯从王源的衣领中窥探到些许春光，透着奶香的白皙皮肤，对现在口干舌燥的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在这种境况下，不/硬简直不是男人。
“我之前没有告诉你，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吻你吗？”
“嗯，记得。”王源看着王俊凯的眼睛，“你说以后再告诉我。”
“因为在我的心里，”王俊凯搭在王源腰侧的手慢慢后滑，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几分，近到几乎可以看清王源脸上细微的绒毛，感受到他呼吸快慢的变化。“因为比起做/爱，我觉得接吻才是最重要的接触。”
“只有我确定自己喜欢上你之后，我才敢吻你。”
“但似乎只有我这样觉得，人们往往觉得做/爱比较重要。”
“我讨厌你们警察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翻进我家调查我，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却总是自以为是，当你慢慢转过脸来看我的时候，看到你那副明明身处险境却依然高傲不屑的样子，我就想狠狠地惩罚你，用最能让你害怕和疼的方式。”
“不过第一次的时候我想吻你来着，结果你咬了我，那时候我真的是气到快发疯了，所以……”

所以那次没有丝毫怜悯。
“对不起。”
王俊凯脑子乱得很，说的话条理全无，但是他就是想说，因为他总感觉有些话不说清楚，对方似乎永远都会对自己有所防备，甚至是系上一个又一个密不透风的心结。
“怎么想起和我说这些来了？”王源诧异。
“因为我感觉你没有从心里接受我的道歉，你到现在都在怨我吧……”王俊凯做事一向有使不完的底气，而今面对王源的眼神，却怂的很，眼珠变得飘飘忽忽始终不肯落在一个稳定的方向。
王源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的心思也乱得很，他从没有清楚地明白过自己对于眼前的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厌恶抗拒到现在可以同床共枕，甚至是肌肤接触都可以欣然接受，这变化的时间似乎很短却又很长，短到现实中不过一个月而已，又长到已经围着自己的心走了整整一圈。
其实我早就不怪你了，王源想要这样说。
今天所谓的算账，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心安理得罢了，好说服自己对于王俊凯感情的到来，是做了以些许报复性行为为特点的反抗的，而不是接受地全然而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