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队教练张继科指导的日常 7(3)

“噗——”马龙喷了。
“你怎么知道？”
“陈靖儿旁敲侧击告诉我的。”周雨说，“肯定她暗示我的就是高婷。高婷跟她关系最好，还住一屋。你想想，我跟小胖儿不清不楚的时候，不也是你先发现的？”
“哦。”张继科继续平静地说。
“科哥，你早知道啦？”周雨觉得张继科反应太平淡，推测道。
“他筷子都要捏断了，你说他知道吗？”马龙用下巴点了点张继科手里的筷子。
张继科捏着筷子的手指头都泛白了。
晚上马龙跟张继科在更衣室面对面坐着，张继科大腿上还铺着一个本子。
“最近有话想跟我说吗？”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对方是谁？！”
“继科儿。”马龙打断他，“你问‘对方是谁’的时候太凶了。人家姑娘就不愿意告诉你了。问得温柔点儿。”
“我没法温柔啊。我要知道是谁，我一定——”张继科做了一个“捏”的动作。
“别这样，我蛋疼。”马龙逗他。
张继科那膝盖撞了马龙的裆部一下抗议他拿这事儿开玩笑。
这时，高婷婷却敲敲门，站在男教练更衣室的门口。

“高婷，跑楼下来干嘛？不怕有教练裸奔啊？”马龙逗高婷。
“我找张指导。”高婷婷噘着嘴说。
“啊？哦……那我走了。”马龙站起来，还帮张继科把大腿上的本子夺走了。
“哎，台词没写完呢龙哥！”
“人自己来了，你还写个屁啊！！”
高婷婷目送马龙走远了，才走进来坐在张继科面前。
“咳咳……婷婷，那个……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张继科有点紧张。处理感情问题，棒打鸳鸯，他还头一回儿呢。
“张指导。我今晚能停练一天吗？”
“啊……嗯。”
高婷婷有点意外地看着他。
“你不是有天大的问题要处理，你不会停练的。你自觉我知道。”张继科说。
“那你，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哦。”
一师一徒也不说话，高婷婷把张继科带到球场后方，对他说，“张指导，你就站这儿，我跟方浩说完话我就回来。你别走了啊。”
张继科站在屋檐下，抬头看着高婷婷跟方浩面对面站在人工桥上。
两人隔得不近，一臂远，一个低着头，另一个也低着头。一个背着手，一个双手插着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