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 舟游】最后的愚者(5)

“在某种程度上，你也没有说错，女士。但她救下了我们，这是你们应该知道的。”将军理了理衣摆，扫去了上面的灰。似乎是对方领导者的那位“队长”始终对伊尔瓦有着自己的猜测，赫拉格希望在基于事实的基础上，把那些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他记得克莉伊什瓦被药物掌控时痛苦的模样，但就算是整个办公室里的物品被失控摧毁，博士助理的身上也不可能存在一丝伤痕。她总是克制着自己，即使是在自己信赖的干员面前，也掩藏着血脉里流淌的暴戾。
克莉伊什瓦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自己的身份，就连凯尔希也不知道博士在进入巴别塔之前的经历。虽然当事人也早已忘记，但身体习惯是不会改变的，更何况是在亲近的干员面前，而赫拉格同博士的关系，足以让他猜测出一部分流逝的记忆。
似乎是完成交涉后的小兔子明显一副放松的神情，凯尔希和赫拉格自主为她挡下了许多富有针对性的问题，其中大半是对博士的好奇与探究。

凌乱的战场几乎已经被神盾局的特工们搜查完毕，余下的只有断壁残垣，还有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或是在避难所里探出头来看热闹的纽约市民，而其中大半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与复仇者同行的那几位陌生人身上。复仇者已经算是纽约的标志了，而能与他们并行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凯尔希与阿米娅并肩走着，赫拉格稍稍落后，落在了复仇者的圈子里，毫不在意其他人打量自己的目光。
毕竟还是“老狐狸”更适合应对他人突如其来的询问。
“这位......先生？”托尼在众人的推搡下上前，毫不避讳地观察着对方微微颤抖的耳羽。
“赫拉格，我的名字。”年长者已经束起了长发，洁白的发尾在宽阔的背部扫着，如同身后那条尾巴。“你们似乎有很多问题。”
“当然。”托尼摊开手，隐晦地指了指那群还在忙碌着的神盾局特工。“我很想知道，你们是如何突然出现在纽约的，因为我有所有市民的资料......啊，别担心，这只是一个企业老板的习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