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 舟游】最后的愚者(2)

在克莉伊什瓦走到托尼面前时，后者和布鲁斯就发现了这件礼服上的小心机，落在地面的裙摆恰到好处地染上了渐变，镶嵌着点点碎金。
倒像是出逃的皇后，却不失华贵与矜持。
“伊尔瓦，你今天的礼服选色真的好。”托尼悄悄竖起了大拇指，毫不掩饰自己赞叹的目光。“真心的。”
“我知道，我没瞎。”克莉伊什瓦抿了一口金黄的酒液，像是饮进了自己肩上的鎏金丝线。“要是早知道会和你们撞色，我就算顶着柏喙委屈的眼神也会把这件扔进仓库里。你们二位倒是已经习惯那些目光了，我可还没有。”
同布鲁斯在酒会上的几次相遇已经让克莉伊什瓦逐渐融入了他和托尼的相处氛围，比起初遇的疏远与礼仪，现在的他们更像是能够肆意调侃的合作好友。

“所以你今天的男伴是那位雪豹先生。”布鲁斯嘴角的笑意掩饰不住，在克莉伊什瓦谴责的目光下，索性用喝酒遮掩自己神情。“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威慑力确实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银灰就站在克莉伊什瓦的不远处，同难得相遇的特查拉谈着天，毛茸茸的长尾巴在身后无意识地摆动着，上面黑褐色的斑点劝退了一大波围观者。
“所以戴安娜呢？我可是看见她同你一起进场的。”克莉伊什瓦打量着身旁并未带着女伴的两位商业巨头，佩珀的去向倒是明了，经常性地替托尼处理业务已经让她有了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奇能力，但是戴安娜的缺席倒是不常见。
“不必担心她，她在应对人际交往上可不输给我。”布鲁斯对着克莉伊什瓦眨了眨灰绿色的眼睛，他已经不再拥有年轻人的最美年华了，眼角的细纹与鬓上的些许斑白都说明了这一点，但这也丝毫抵挡不住他自带的个人魅力。“我倒是有点委屈了，原来我的魅力竟然输给了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