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乙女】If they scream at you(4)

“所以呢？你连最后一个容身之所都不愿意给我，而选择让我跟那些待在霍格沃茨里的幽灵一样？”人之将死，斯内普难得带上了点怨怼，不加收敛地表现出了平常未曾有过的情绪。而在你眼中，他濒死的模样反而更加鲜活。
“是，你哪都去不了，只能跟我一样，被困在这充满着人心恶欲的世间。父神不愿要你，兄长不敢要你，你只能以一个不生不死的躯体跟着我。怎么样？后悔当初对我不告而别了吗？”
......
斯内普的灵魂缺失了一角，那是被纳吉尼吞入腹中，就算是路西法也找不回来。曾经的两面间谍，如今的魔法界大英雄正倚在床上，苍白的肤色真正被病容所取代，无言地看着你调试药剂的动作。多日接近于软禁的修养状态已经磨去了他仅有的耐心，方才的话语略有些口不择言了。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累赘，倒不如当时就那样放着让我当无家可归的幽灵好了！”

“西弗勒斯，你不要逼我揍你。”你眼都不眨一下，晃着手中的药剂瓶。“我用我的羽毛养了你那么多年，你真当我无所图，在你身上做慈善呢？我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圣母，你可别忘了。”
“你还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没有财产，没有好名声。我的血液是混浊的，骨肉是苦涩的，就连灵魂都不是完整的。”他自嘲地轻笑一声，却是缓了语调，避过了你近乎刺骨的目光，挣扎着将下一句话从齿缝间挤了出来。“要真想找入药的，波特不是更合适？”
“西弗勒斯！”玻璃瓶被重重地砸在桌上，虽然已经控制了力道，却依旧有了不可避免的裂纹。“第一个想要我羽毛的人已经在后花园里安了家，早就成了那株百合的养料。而你是第二个，西弗勒斯。你只能属于我，要不然是灵魂，要不然是肉体。”
“And I chose both, for the rest of my etern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