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

我吻阿列克谢。
德米特里在吻他。似乎什么暧昧的举动都不能打乱人鱼平静而有力的呼吸节奏。德米特里从半解的藏青色棉麻衬衫里把阿列克谢抱出来。他变瘦了。东欧人种苍白的脸颊遮不住他玫瑰色的面容。这时才能完整地打量并且体会他温热的，蜂蜜一样的健美躯体。
“米佳……”他难堪地抗议道，刻薄的嘴唇抿紧。
我的嘴唇从额头一路吻到脖颈。阿列克谢的抵抗是暴力的，就像他拽住我的头发吻我。我在做一个可怜的被爱折磨的人——德米特里——应该做、必须做的事情。
我粗糙的手指滑进他的下体……我根本不知道我在爱抚哪里。他的鱼尾剧烈地挣扎，抽得我的手臂和大腿红痕道道。（又要解释了。我得和小混蛋伊凡说什么。“噢，我知道。你的太太的闺房私趣。”嬉笑。）
“我的宝贝，我的骨血……乖一点。”我说。我的手臂桎梏住他的鱼尾。他的身体悬空了，总受深海压迫的强大种族，因为矛盾的不安和情焰的折磨，他用手拼命拽我的头发。
我要，我要督促他剪指甲。我想。
人鱼抑制不住地战栗。粗粝的手指滑动、按摩他的腰背和隐私，这使得他晃起有力的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