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字的石头•前记

阿尔弗雷德很少抽烟，他坚信抽烟是弗朗西斯这种老男人的标志，不利于他英俊潇洒的形象。 但现在他手里的烟盒空了一半。 “不去看看他？” 老男人冒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现在忙着去找他的宝贝呢，没空欣赏我的英姿。” 阿尔弗雷德嘴角扬得乱七八糟。 “你笑得真难看。”弗朗西斯喷出股白烟。 “你笑得自然多了。”阿尔弗雷德话中带刺。 “是啊，”弗朗西斯靠着墙，烟在指间翻转，“见得多了，笑与哭都无所谓了。” “他跟你一样，装得人模人样，皮一掀，都是个疯子。” 阿尔弗雷德盯着屋檐上的蓝天。 跟欧洲似乎伸手就能够到的天不同，中国的天显得很高。 好像你要飞得很用力，很用力，才能摸到云的边。 也许是纬度问题，他漫不经心地想。 “噢，亲爱的，这不叫疯子。” 弗朗西斯弹弹烟头，火星扑拉拉落进地里。 “他就像一条狗，平日里八面玲珑，好像有多矜持乖巧。
” “但一旦牵扯到了骨头，他能咬破你的喉咙。” “狗太乖了，乖到没人记得它们的牙能有多利，不择手段，咬住就不再松口。” 阿尔弗雷德猛抽一口烟。 “那王耀是什么？骨头？” 弗朗西斯老神在在，“骨头太多了，只有你这样的花花大少才会把情人称作骨头。” “你以前不也——”阿尔弗雷德及时收住话头。 他把烟头朝垃圾桶一丢。 三分。 “那王耀是牵绳子的人？” 弗朗西斯垂下眼看着指间的烟，火星明明灭灭。 “不是。” “他不是。” 阿尔弗雷德望向弗朗西斯，后者仍专注地盯着烟。 “他是另一条狗。” “一条瘦巴巴的，满身伤的老狗。” ———————————————————————— 本来想放在预告里说，觉得太啰嗦了，就单独开一个前记。 是的，这篇也会有后记（如果我有那个笔力能撑到结尾的话）。 虽然很早有了初稿和大纲，但预告就改了又改，主要是人物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