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雷】玫瑰信封–血(6)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安迷修又拿出来八枚银币和五枚铜币,同原本退还的房钱一起给了沙尔伯尼特。女孩也爽快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那两枚金币,放回安迷修手里。
“多谢。”安迷修如释重负,他紧握着那两枚金币,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诶,等一下,”沙尔伯尼特再次叫住了安迷修,“看在你让我赚了钱的份上,给你一个劝告,别让其他人看见你那些金币,绝版金币的收藏价值可比它本身的价值要高多了。”
“是这样吗?那你为什么还……”安迷修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金币,想到雷狮说自己十几年不曾外出走动,果然对金钱用品的观念都还停留在十几年前吧。
“怀璧其罪罢了,我喜欢老物件,本来只是想自己收藏一下。竟然它对你很重要,还给你也无妨,反正怎么样都是我赚。”沙尔伯尼特又笑了,露出两颗虎牙,她举起手里的面包晃了晃,“除此以外,你最好找个人给你介绍一下这里的物价,不然回头又被人当冤大头宰了可不好。
当然你也可以找我,只要付钱就好了。” 安迷修听得一愣,知道自己怕是又被坑了,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谢绝了沙尔伯尼特的好意:“谢谢你提醒,我会专门去了解的。对了,可以请你帮忙买一个装衣服的提箱吗?”安迷修拿出一枚银币抛给沙尔伯尼特。 “你就不怕我坑你?”沙尔伯尼特一把接过,银色的硬币在手指间转了几圈。 安迷修非常坦诚:“怕。不过我除了你,也不认识这里的其他人啊。” “好吧,我勉为其难接受了。”沙尔伯尼特手腕一转,那银币就消失了,“不过我要拿走两枚铜币当跑腿费。” “麻烦了。”少年挠挠头,上楼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03 安迷修提着箱子回到酒馆的时候,闹事的几个雇佣兵已经走了。白天里的酒馆有些空寂,比起夜里的喧嚣,现在的这里更像一个普通的咖啡店。柜台前的服务员换了一个,是个样貌平平的小哥,因为人少干脆撑着桌子上睡着了。
为了不打扰他,安迷修只能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他还是不习惯把双剑收起来,沙尔伯尼特干脆提议买个布袋装起来,被安迷修拒绝了。 路过柜台的时候,那个服务员还是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安迷修那在手上的双剑。 安迷修停下了脚步,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但服务员只是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睡过去。 少年松了一口气,又有点迷惑。这里的人看见剑都没有什么反应吗?安迷修挠挠头,可他没来得及多想,他实在是太困了,觉得自己走路都是在飘,一路扶着墙走到属于自己的那间卧室。 酒馆的小房间自然比不上外面的宾馆,窄小的屋子只有一张单人床和勉强能落脚的地方,连放行李的柜子都挂在床脚。安迷修也顾不得那么多,连洗漱什么的都抛到脑后,倒在破旧的床上就睡过去。 再睁开眼时,房间仍然是一片昏暗,屋子没有窗户,看不见外面的天色。
安迷修挣扎着爬起来,从提箱里拿出一些衣物,打算去洗个澡。走进浴室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准备洗漱用品,已经脱了衣服干脆随便冲了一个热水澡。 安迷修洗完衣服走下楼之后,才发现酒馆人已经多起来了,安托恩还在站在柜台后面擦着他的杯子,没有事情需要做的时候就掏出一本不知道哪里来的巴掌大的厚部头,背靠在柜台上看。 “晚上好。”安迷修有些尴尬地和安托恩打招呼,正式的第一天上班,他就迟到了。“其实,你可以去喊我起来的。” “无所谓,反正也没人来闹事。”安托恩看书很快,一页纸记载的内容也少,和安迷修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翻过去一页。“看门本来就是只管闹事的人,没人闹事的时候你在酒馆干什么都行。” “原来是这样,多谢告知。”安迷修想了想,从后厨翻出来一个小木凳,搬过来也靠着柜台上。他不爱看书,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兴趣爱好,安迷修坐在柜台旁边,倒是一眼可以看见酒馆里的客人。
当然你也可以找我,只要付钱就好了。” 安迷修听得一愣,知道自己怕是又被坑了,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谢绝了沙尔伯尼特的好意:“谢谢你提醒,我会专门去了解的。对了,可以请你帮忙买一个装衣服的提箱吗?”安迷修拿出一枚银币抛给沙尔伯尼特。 “你就不怕我坑你?”沙尔伯尼特一把接过,银色的硬币在手指间转了几圈。 安迷修非常坦诚:“怕。不过我除了你,也不认识这里的其他人啊。” “好吧,我勉为其难接受了。”沙尔伯尼特手腕一转,那银币就消失了,“不过我要拿走两枚铜币当跑腿费。” “麻烦了。”少年挠挠头,上楼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03 安迷修提着箱子回到酒馆的时候,闹事的几个雇佣兵已经走了。白天里的酒馆有些空寂,比起夜里的喧嚣,现在的这里更像一个普通的咖啡店。柜台前的服务员换了一个,是个样貌平平的小哥,因为人少干脆撑着桌子上睡着了。
为了不打扰他,安迷修只能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他还是不习惯把双剑收起来,沙尔伯尼特干脆提议买个布袋装起来,被安迷修拒绝了。 路过柜台的时候,那个服务员还是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安迷修那在手上的双剑。 安迷修停下了脚步,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但服务员只是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睡过去。 少年松了一口气,又有点迷惑。这里的人看见剑都没有什么反应吗?安迷修挠挠头,可他没来得及多想,他实在是太困了,觉得自己走路都是在飘,一路扶着墙走到属于自己的那间卧室。 酒馆的小房间自然比不上外面的宾馆,窄小的屋子只有一张单人床和勉强能落脚的地方,连放行李的柜子都挂在床脚。安迷修也顾不得那么多,连洗漱什么的都抛到脑后,倒在破旧的床上就睡过去。 再睁开眼时,房间仍然是一片昏暗,屋子没有窗户,看不见外面的天色。
安迷修挣扎着爬起来,从提箱里拿出一些衣物,打算去洗个澡。走进浴室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准备洗漱用品,已经脱了衣服干脆随便冲了一个热水澡。 安迷修洗完衣服走下楼之后,才发现酒馆人已经多起来了,安托恩还在站在柜台后面擦着他的杯子,没有事情需要做的时候就掏出一本不知道哪里来的巴掌大的厚部头,背靠在柜台上看。 “晚上好。”安迷修有些尴尬地和安托恩打招呼,正式的第一天上班,他就迟到了。“其实,你可以去喊我起来的。” “无所谓,反正也没人来闹事。”安托恩看书很快,一页纸记载的内容也少,和安迷修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翻过去一页。“看门本来就是只管闹事的人,没人闹事的时候你在酒馆干什么都行。” “原来是这样,多谢告知。”安迷修想了想,从后厨翻出来一个小木凳,搬过来也靠着柜台上。他不爱看书,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兴趣爱好,安迷修坐在柜台旁边,倒是一眼可以看见酒馆里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