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雷】玫瑰信封–血(10)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老大。”后面有人来扯了一下他的衣袖,领头人终于回神,他回头看着自己身后乌泱泱的人,突然有了底气。
“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你不成。一起上!今天我一定要把安托恩给揍成烂泥!”领头人一挥手,身后的人就冲了上来。
安迷修并没有惊慌,菲利斯把他教得很好,双剑也是很早以前为他量身定做的,挥舞之间如臂使指。剑光一闪,叮叮当当声作响,碎片便如雪花落了一地。
可对面到底人多势众,安迷修又顾忌店里的东西,不敢有太大动作,束手束脚的打斗,还是让他胳膊上多出几条口子,连后背也挨了一棍子,打得安迷修头晕目眩。少年来不及反应,只能转身刺出自己的剑,凭借熟练动作,安迷修准确地切开了那根木棍,将剑刺入对面人的肩头。
剑插入皮肉的感觉,与平时修炼并不相同,安迷修感受到一些粘稠的阻力,从剑身传达到他的指尖。
他又闻到血腥味,因为空气流动,顺着他的指尖飘进鼻腔。等安迷修的视野再次清晰,他看见自己的剑贯穿了一个人的肩膀,鲜血好像山里的泉水,一股一股地从缝隙里涌出来。 安迷修觉得自己好像用手撕开了别人的皮肉,他拔出剑时,甚至看见鲜红之间的一抹白色——是藏在血肉里的白骨。 安迷修因为这鲜血发愣,对面却不管这些,举起椅子就砸向安迷修的头,伴随着嘭的一声,木屑飞溅,鲜血从安迷修的头顶流出,打湿了他的头发,也再一次模糊了他的视野。 “安迷修。”安托恩突然抬起头看向安迷修,这是他第一次喊安迷修的名字,“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就是需要鲜血解决。” 安迷修愣了一下,身后又有人冲上来。安迷修来不及思考,他只是转身,挥剑,锋利的刃划破人的衣服,也划破鲜血的衣服。 等斗争平息的时候,所有人看向少年的眼神都变了。安迷修站在一堆碎屑里,头上流着血,手里的双剑也流着血,干净的白衬衫被染成红色,鲜血滴落在地面,开出一朵红色的花。
那三个雇佣兵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安迷修没有注意,他也不在意了。他甚至没有看那人围着他的人,鲜血糊住了安迷修一只眼睛,他只好努力瞪大另一只眼睛,盯着自己淌血的剑。 安迷修举起手,剑从领头人眼前划过,指着远处的大门:“现在各位可以离开了吗?” 领头人不敢说话,锁骨上的疼痛在提醒他,眼前这把剑,可以轻而易举划破他的喉咙。他蠕动着嘴唇,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走……我们,走。” “等一下。”安托恩突然站起来了,他走到安迷修身边,递给他一杯水,又按下那把剑。“你们把酒馆的东西弄坏了,不打算赔吗?” 领头人似乎想说什么,目光瞟了一眼安托恩和他身后的安迷修,最后还是翻着口袋,找出来小十枚银币。 这是安迷修头一次和人斗争,却似乎比和狼群斗争还要惨烈。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血,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安托恩赶着他去了浴室。
穿过二楼狭长的走廊时,安迷修和雇佣兵擦肩而过,他感受到对方恶意的目光,却没有回应,只是转了转手腕,两把剑碰撞了一下,在空寂的走廊里发出一声脆响。 有些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文本话剧里那么曲折,雇佣兵们的确不愿再碰安迷修的矛头,在酒馆神隐了一天,又赶在第三天安迷修休息的时间,匆匆收拾完东西离开了。只是他们没想到,赌在他们面前的不是安迷修,倒是那个不起眼的服务员。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恩怨吧。”大块头给了身后两人一个眼神,高个和矮个立刻走出来,三个将安托恩包围起来。 “你们来这里的第三天,去了普特街的集市。你们在那边卖了干肉和皮革,还有一些格兰瑟姆草原特产的草药,一共赚到五枚金币。隔天,戴维斯先生在集市后的巷子被发现,丢失了两枚金币银币。最近三天的吃穿住行花去一枚金币,你们身上应该还有六枚金币。” “哟!
他又闻到血腥味,因为空气流动,顺着他的指尖飘进鼻腔。等安迷修的视野再次清晰,他看见自己的剑贯穿了一个人的肩膀,鲜血好像山里的泉水,一股一股地从缝隙里涌出来。 安迷修觉得自己好像用手撕开了别人的皮肉,他拔出剑时,甚至看见鲜红之间的一抹白色——是藏在血肉里的白骨。 安迷修因为这鲜血发愣,对面却不管这些,举起椅子就砸向安迷修的头,伴随着嘭的一声,木屑飞溅,鲜血从安迷修的头顶流出,打湿了他的头发,也再一次模糊了他的视野。 “安迷修。”安托恩突然抬起头看向安迷修,这是他第一次喊安迷修的名字,“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就是需要鲜血解决。” 安迷修愣了一下,身后又有人冲上来。安迷修来不及思考,他只是转身,挥剑,锋利的刃划破人的衣服,也划破鲜血的衣服。 等斗争平息的时候,所有人看向少年的眼神都变了。安迷修站在一堆碎屑里,头上流着血,手里的双剑也流着血,干净的白衬衫被染成红色,鲜血滴落在地面,开出一朵红色的花。
那三个雇佣兵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安迷修没有注意,他也不在意了。他甚至没有看那人围着他的人,鲜血糊住了安迷修一只眼睛,他只好努力瞪大另一只眼睛,盯着自己淌血的剑。 安迷修举起手,剑从领头人眼前划过,指着远处的大门:“现在各位可以离开了吗?” 领头人不敢说话,锁骨上的疼痛在提醒他,眼前这把剑,可以轻而易举划破他的喉咙。他蠕动着嘴唇,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走……我们,走。” “等一下。”安托恩突然站起来了,他走到安迷修身边,递给他一杯水,又按下那把剑。“你们把酒馆的东西弄坏了,不打算赔吗?” 领头人似乎想说什么,目光瞟了一眼安托恩和他身后的安迷修,最后还是翻着口袋,找出来小十枚银币。 这是安迷修头一次和人斗争,却似乎比和狼群斗争还要惨烈。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血,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安托恩赶着他去了浴室。
穿过二楼狭长的走廊时,安迷修和雇佣兵擦肩而过,他感受到对方恶意的目光,却没有回应,只是转了转手腕,两把剑碰撞了一下,在空寂的走廊里发出一声脆响。 有些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文本话剧里那么曲折,雇佣兵们的确不愿再碰安迷修的矛头,在酒馆神隐了一天,又赶在第三天安迷修休息的时间,匆匆收拾完东西离开了。只是他们没想到,赌在他们面前的不是安迷修,倒是那个不起眼的服务员。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恩怨吧。”大块头给了身后两人一个眼神,高个和矮个立刻走出来,三个将安托恩包围起来。 “你们来这里的第三天,去了普特街的集市。你们在那边卖了干肉和皮革,还有一些格兰瑟姆草原特产的草药,一共赚到五枚金币。隔天,戴维斯先生在集市后的巷子被发现,丢失了两枚金币银币。最近三天的吃穿住行花去一枚金币,你们身上应该还有六枚金币。”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