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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的两条虫》(1)(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你们凭什么觉得孙颖莎是无性别人参果?拜托,她从小到大crush的人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好吗!一个两个连乒乓球拍都不会握的人居然还想编排她的职业发展,简直天大的笑话。
我,性别男爱好男,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一定是心理抑郁、生理变态的异类?休想拿你们那套过时的糟粕思想绑架老子。老子睡的可都是帅哥,浓眉大眼净身高一米八的那种。你们想睡还睡不到呢。
哎,一不小心扯远了。一言以蔽之,孙颖莎喜欢打球,我喜欢另一种balls。懂得自懂。所以,虽然我和孙颖莎也是“在一起睡过”的交情(小的时候被父母放在同一张床上睡午觉,然后睡姿逐渐豪,放最后四肢都缠在一起的那种),我俩真的不可能谈恋爱。

《春天里的两条虫》(1)


我和孙颖莎的混双搭档王大头谈恋爱的几率都比我跟孙颖莎搞到一起的几率要高。
我毕业于艺术系,经常把自己在凌晨四点画的画分享给孙颖莎。因此,孙颖莎经常说,搞艺术的人有一个共同点——想太多。比如,我告诉她,我通过这幅画想要表达一个人在清醒和睡梦之间、在清晰与混沌之间的状态。孙颖莎回复,“你说这么多,想要表达的不就是一个‘懵’字儿吗?就是每天早上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还没完全醒过来的那拿状态?说那么多作甚?想那么多作甚?呵,矫揉造作的艺术家。”
用最清脆的小奶音说最侮辱人的话,不愧是你孙颖莎。
不过宽宏大量的我绝对不会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计较,毕竟人与人之间的艺术造诣还是不一样的。我常反驳孙颖莎,“一个破球打来打去有什么好玩的。打屁股多好。再上点道具,体验更加~”

《春天里的两条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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