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江】捉妖记（章一.立冬）——悬疑瞎折腾向西游同人(2)

“人走茶凉，萧主儿若未冲撞了娘娘，老奴也不至于换事。”
“听说萧主儿是面刺娘娘，被割鼻....”（注）
“嘘，我的奶奶们！切勿再提！”老宦官下意识地往外瞧了瞧，幸好，没人。
时值岁末，立秋之后，后宫开始行查处后事，到了立冬，便有诸多不可谓之事，老宦官深谙此道，和这宫里无数奴婢一般，身边也是越来越冷清。
在收拾完仅剩的一点家当后吹灯歇息，房内只有他的呼吸和轻鼾声，已是三更，深墙之内静地怕人，百鬼夜行之时。
清风过后，屋内再无半点声响。
后来的说法是：后宫死了个老太监，死地莫名其妙的。
奏折送到大明宫里时，已有八人被害，多为宫内者，刑部对此毫无头绪，除了加排岁末清查和禁卫，并无对策，宫内开始传出“鬼魅收人头”的流言，太宗不悦。
第六日，西市报官，有波斯走卒四人，皆死于一池水内。长安城内实施宵禁。
十月初五，此事被刑部抽调，太宗秘旨下至钦天监。对外道仅是流年不利，药石难医之症也。
十月初十，太宗微服驾临金山寺，百僧迎。

“未闻陛下旨意，恕多有失迎。”玄奘欠身欲行大礼。
太宗微笑，上前扶起玄奘。
“此番前来，只为查看宝方近况，以备奉冬储，御弟不必多礼。”
“承蒙我主厚恩，由此多谢。”
“也是多日不见御弟，可愿随寡人一叙？”
“遵旨——”
玄奘再行佛礼，将太宗迎入宝殿之内，太宗行简礼，仅上一回香，不等玄奘讲经，便退了下来。
待到侧厢房用茶，太宗则先令退了闲人，后退了其他和尚。玄奘看出了些端倪，静坐笑道。
“陛下，恐不仅是来奉冬储？”
“御弟言中，正是。确有一心头之事，想要与御弟解惑，此事至秘，不便对外人道。”
玄奘顿了顿，整顿衣冠面向太宗。
“陛下但讲无妨。”
“许御弟也已闻听，几日前始，宫内开始有所灵异，始初原以为是入寒突病，而后状况，愈发费解。”
“是何？”
那唐王将近日灵异之事一一道与玄奘，玄奘闻之色变，手中重重转了几颗佛珠，默念佛号三声。
“前日钦天监正自荐做法，我便下旨许了他，而其答复却是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