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鬼谷遁世二三事（三）宿命

卫庄的状态，让盖聂十分担忧。
极度的消沉，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不提右手的伤，不再练剑，鲨齿剑鞘上甚至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
盖聂有限的厨艺勾不起卫庄的食欲，唯有每每夜半，卫庄拉着盖聂颠鸾倒凤寻快活时候才能见到他昔日的几分鲜活。
醉生梦死，沉溺于身体的欲望，这是盖聂绝想不到的卫庄的状态，虽不愿拒绝他一直配合，但心底疑问更甚，直到某一次卫庄被盖聂送上极乐的时候，无意间脱口的一句话，让他瞬间明晰，那一刻，卫庄半开半阖的眼中闪烁着依稀可见的晶莹泪珠，尖锐喘息着，说道：“师哥，唯有这刻，我才知自己是活着的。”
伤了右手，失了目标，对卫庄的打击比盖聂预料的更为惨重，这种时候，劝是无用的，盖聂想，需要做些什么来转移卫庄的注意力。
这一日，一大早的，盖聂套好马车，拉住吃了早饭便要回房的卫庄，“小庄，陪我去趟集市可好？”
夜晚睡眠不足，卫庄打着哈欠准备回房补觉，“没兴趣。”
盖聂伸手，捏了捏卫庄侧脸，“这段时日，吃了睡，睡了吃，小庄，你长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