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一少年事件簿N之疫病的狂宴（十八）(4)

看向桐江圣歌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又重又狠，直勾勾地像是要穿过她的身体戳伤她的灵魂。
“利不利用这种事情我完全不在意，而且我们现在不就被利用着吗？”她说，语调褪下之前带着小孩子般稚气的调子，现在的她就完完全全清醒过来似地，“疫病医生现在不就是躲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们，利用我们制造出让他愉快舒爽的游戏场面吗？”
桐江圣歌怔愣了一下，变换了神色，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琢磨朝，有些心疼地笑了。
“你之前都是在逃避吧，给自己塑造一个外壳，放弃成年人的思维，想要钻进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理解的世界里，就是不想要自己清醒过来，而我的话不小心让你清醒了过来。”她真挚地道着歉，“真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说这种话的。”
琢磨朝没有说话，指甲用力地掐着木牌，继续陷了进去。

金田一一打算过去和她们汇合，也想提醒她们赶紧远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他刚走几步桐江圣歌又笑着开口，语调透出一种很难让人忽视的异样。
“琢磨小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是一个很高尚的人，就像我的姐姐一样。在我的小时候，我的姐姐也像你一样保护我，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和我姐姐同样的光芒。”她慢慢地向前一步，语调更加轻柔更加像是能够模糊视线的烟雾，“我等了那么多年，终于再次见到你这样的人了，我想要带领你进入圣域，那是一个永远幸福安宁的地方，当年我就是亲手送我姐姐去了那个地方。”
说完，她还没等琢磨朝有什么反应，她就伸出手用力一推，想要把她推进地板上的大洞里。琢磨朝完全没有防备，身体一歪失去了平衡，第二次落入这种危险的地方。
幸好她的反应还算迅速，手指抓住了地板的边缘，暂时稳住了身体。桐江圣歌也没有着急，迈着细碎的步子，一步一步接近，蹲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