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一少年事件簿N之魔镜（七十八）(2)

银朱莲华抬起视线，一双无比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眼底泛出泪光。一瞬间，她的表情似乎有点委屈，不过想到了什么似地又轻轻地笑了。
“为什么收藏家是我吗？”她试着把落合瓶覗的话语补充完整，问，“还是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吗？”
银朱莲华的姿态和平时一样典雅，丝毫没有任何慌张，身上依旧充满了刚哭泣过似地楚楚可怜的脆弱感，仿佛一捏就碎的瓷器。
金田一一已经脱掉千早和头冠，穿着自己的衣服，胡子徽章上还留着清晰的刀痕。他眉头一拧，对着在灯光下她那美得赏心悦目的脸蛋，注视着她下眼睑上泛出的粉红色。
“不，所有人都不是她杀的，或者说那些人都不是她亲手杀的。”他的嘴角带出很不高兴的线条，眼睛里压出灼热的火焰，“她手上没有沾染任何鲜血。”

这句话让人疑惑，落合瓶覗愣住了，不知道怎么询问答案。琉璃和琥珀看了看银朱莲华的手，又看向金田一一和高远遥一，连落合猩红也满眼的渴求。
高远遥一轻轻一笑，替金田一一做出解释。
“她的杀人凶器不是手，而是舌头。她挑拨或者挑起死者之间的矛盾，让矛盾升级到极端严重的地步，然后让他们互相残杀。”他的眼睛里透出浓浓的兴趣，甚至带着一点欣赏，满含笑意地说，“她就在一边看着他们杀掉对方。”
这番解释让他们更加一头雾水，琉璃和琥珀的表情皱作一团。
“可是为什么能够肯定这一点？”琉璃问，“因为柳染先生和朱莉小姐被杀的时候她的房门被抵住了吗？”
“后面她也没什么不在场证明了啊。”琥珀也疑惑了一句，又很快地补充说，“其余的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在场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