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戴】邓恩的裙子(3)

“哪里好？”
操，这也是死亡问题。
“黑得很好看？”伦纳德虚弱地说，“很显白，很衬肤色？”
邓恩很失望。
“所以你一点也不了解这些？”
我为什么要了解啊！伦纳德在心里大喊。
“我看到你在看《女士审美》。”
“你不也在看吗？”
“所以我来交流一下感想。”
“不了谢谢，真的不用。”伦纳德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膝盖上。“这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梦。快点醒吧，快点醒。”
07.
“他居然选了一条粉色的裙子？”伦纳德在衣柜前抱起手臂，“这真的不是你的审美。”
戴莉嗤笑一声。
“他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戴莉说，“我永远不会穿这种裙子，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穿了。”
“你这思路真是……”
“怎么？”
“典型的戴莉风格。”
08.
“你当初是怎么想的？”戴莉靠在邓恩手臂上，轻声问。“粉红色真的不是我的风格，为什么要送一条粉色裙子当我的生日礼物？还老是梦里去找人出主意，要知道那几天他们可是给你吓得做梦都嚷着‘不要裙子’——想来你的梦魇魔药一定消化得不错。”

“还行，扮演确实有效，虽然我不是故意的。”
邓恩带着她转了半圈。
“我听罗珊说，几乎每个女孩子小时候都喜欢粉红色。”
“那时我就想，我从来没见你穿过。”
“有一点可惜。”
戴莉失笑：“可惜我今天没穿过来。”
“没关系。”邓恩说，“没关系，你穿什么都漂亮。”
09.
“你又是怎么知道队长是怎么想的？”伦纳德问。
“猜的。”
“猜的？”
“在……之前，罗珊和我偷偷说过队长最后选了粉色。”克莱恩说，“我就自由发挥了，应该没有露马脚？”
“挺好的。”
一阵沉默后，伦纳德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