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S】蔷薇刑-64、女子无德便是才(7)

她压抑着愤怒，又问：“然后呢？你拿我的药，干了什么混账事？”
池内健一说：“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把这个法医无法检测出来的毒药，卖给了程先生，赌局也会给我一部分分红，他的往生互助会，特别需要这种药物。”
“你们这是谋杀。”雪莉温柔的眼睛此刻变得异常冷酷。
池内健一冷笑一声：“雪莉，你不能这么想，比如，一个老人病倒了失去意识，有权力继续救治的只有孩子，但孩子们也可以放弃对老人的治疗，那么给老人吃下药，当然也是孩子们的……”
池内健一这丧心病狂的话没有说完，雪莉起身狠狠一掌掴在了他脸上。池内健一刚想反手也打雪莉一掌时，却看见雪莉背后那仿佛一尊守护灵一样的琴酒，他自知琴酒就算身负重伤，自己也照样不是他对手，于是只好硬生生吃下了这一掌。
“雪莉，你生气？你生什么气？你以为只有程九一个人在操纵赌局？你知不知道，他赌局中的一位老人，身上背负着多少人的筹码，包括老人自己的孩子，程九告诉他们，赌老人在半年里死，胜算会更大的时候，多少人眼里是放光的，那一笔钱，足够让一个家庭往上跨越一个阶级……”池内健一的笑容变得阴郁，像是笑别人，也像笑自己，“你以为那些老人很可悲吗？有几位老人，并没有失去意识，他们知道自己成为了赌桌上的牌，有很多老人一开始也希望死个痛快，可是当有人告诉他们，这笔钱可以让他们的孙子孙女上大学，他们自己就同意了……钱的威力，很大的，这就是人为财死最好的例子……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我想研发出APTX4869-Y型号，用来延长老人的生命，毕竟，一直让子女赌死局，时间长了，也容易被怀疑……”

雪莉再也忍耐不住，右手握紧了小拳头，站起身刚想狠狠给他一拳时，身后的琴酒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后拉了一把，又一手捉住了她右手的手腕，没有让她把那拳打过去。
“放开我！”雪莉气的浑身发抖，被琴酒握在掌心的手腕在他手中颤抖着，琴酒用标准的执事口吻低声道：“小姐，容我提醒你，正事要紧。”
池内健一趁机后退了两步。
雪莉按下了怒火，只是语气极不好：“那么，维斯亚的病毒又是怎么一回事？”
———备注———
文中花雕酱说的“变态”是学术意义上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