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步之遥（4）约定（GS）(6)

莫尔多瓦霎时脸色惨白，她伸手一把抓住伏特加的手臂，把结实的伏特加都抓地龇牙咧嘴了起来。
“回去！”
“什么？”
“回去！回那个小山坡！”
伏特加依旧习惯性地服从着琴酒的指令：“可是大哥说让我们走啊。”
莫尔多瓦气急败坏地骂道，语言也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我的左轮手枪……Gin……他，他知道我车里有枪！他刚才拿药的时候肯定顺手偷了！”
“大哥自己有枪为什么还要偷你的？”伏特加的大脑依旧转不过弯来。
“他的伯莱塔刚才和玛克交战肯定没剩多少子弹甚至没有子弹了！”
“大哥想杀人，不用武器都可以啊。”
“你到底是怎么在他手下活这么久的！？”莫尔多瓦简直着急地想抢方向盘，“他缺武器可以直接跟我们要，他不肯告诉我们是因为他一定是打算和Sherry玩赌枪的游戏！他拿自己的雪莉的命做赌注！就那个，放一颗子弹，然后转一圈轮流开枪……”
“我知道我知道。”伏特加点头，一边转了个方向开了回去。

【莫尔多瓦的叙述】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们两个哪里还忍心杀死对方，但是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天职，他们不会放过对方的……”
We'd hurt each other with the things we want to say.
We could have been so good together.
——《Careless Whisper》
（我们的真话只会伤害到彼此，我们本可以好好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