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杀现象】（12）审讯（GS）(2)

雪莉轻轻撞了他一下：“你一边去，别总往我这里凑，就怕别人看不出来。”
他笑了一下，然后走去了别的学员后面。
这二人明里暗里的互动，一一落在白诗南眼里。她心有不忿，却拿琴酒无可奈何，趁琴酒接了个电话离开训练场的时候，她踩着性感的模特步走到了雪莉身边，雪莉练完了枪，走去了休息区吧台要了一杯冰水。田纳西殷勤地围着她分享炫耀着自己新得手的魔方，白诗南走到吧台边，说：“雪莉，你别理他，他看见组织里稍微好看一点的女孩子就是这个态度。田纳西，你当初说那首《田纳西威士忌》只为贝尔摩德弹，怎么转眼就给雪莉献唱了？”
田纳西嘿嘿一笑：“这个嘛……嘿嘿……哈哈……”
“一边去，女人聊天你也要听？”白诗南赶走了田纳西，自己坐到了雪莉身边，“雪莉，你抹的这种口红，颜色很特别呢。哪来的？”
“没什么，随便买的。”雪莉知道这支口红是限量版，也不知道琴酒是怎么拿到的，就只好随口说。
“是吗？”白诗南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笑，“随便买的？这支口红，全日本不超过100支，贝尔摩德动用了自己女明星的关系，才在美国弄到了一支，你是怎么弄到的？”

雪莉隐隐觉得她有备而来，也便不再隐瞒，说：“是有人送给我的，至于是谁，这个属于我的个人隐私，我有权不说。”
白诗南媚笑道：“是男人送的吧？啊，我来猜猜是谁，田纳西？科伦？爱尔兰？”她如狐狸般妩媚的眼睛在这一刻转向看向了雪莉的眼睛，“还是琴酒？”
她将最后这个名字说得很缓慢。
“都不是。”雪莉轻描淡写地否认了。
白诗南握起自己手里的一杯鸡尾酒，说道：“嗯……怎么说呢，雪莉，我有一天，看到了琴酒脖子上，沾着这个颜色的口红呢，贝尔摩德也有这款口红，可是她在国外，不可能是她，雪莉，你不会告诉我，这只是巧合吧？”
雪莉转过头微笑着望着她说：“从科学上来讲，只要一件事发生的概率不是0，那么，概率再低，都是可能发生的，一旦发生，概率就成了百分之百。所以，琴酒脖子上出现和我的口红一样颜色的痕迹，也许组织里还有第三个女人也有这个口红，只是你不知道，甚至，可能你自己就是这个人。”
白诗南神色如常，只是语气上添了一抹凶狠：“不愧是雪莉，脑子转得快，嘴巴也够厉害的，我只提醒你一下，我年长你几岁，见识过的男人也是你的好几倍，有的男人不是你捉弄得起的，你那点对付化学药物的智慧，对付田纳西那样的色鬼都勉强，在那个男人眼里，更是什么都不是，早晚死在他手里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