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奇异】Bang Me Now(2)

“好啊。”斯塔克转过身来，非常斯塔克地歪头耸肩，把双手插进了裤子口袋。
Save us, save us all.
You're going to have to separate the wheat from the chaff.
时间紧急，他随便找了个人多的地方。传送门开在小巷里，后门抽烟的人给他们让了让地儿，窄小的走廊在几步之后通入令人眼花缭乱的天堂，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尽数追随着震耳欲聋的鼓点。没人注意他们，斯特兰奇感激地松了口气，一眼就看出他们来到了什么地方的斯塔克吹了声口哨，挑起眉毛看向他。看起来和环境格格不入的斯特兰奇尽量从容地摊手表示自己一个人没问题，斯塔克笑起来，撇嘴做出不相信的表情，然后熟练潇洒地出示证件和现金，直接没入人群。
斯特兰奇犹豫了一下，选择在卡座里就这样消磨掉斯塔克会好好享受的剩余夜晚，毕竟他永远不可能像斯塔克那样带着周身刻意散发出来的魅力在各种场合都如鱼得水。看在至尊法师的份上，他没来过夜店，连喝点什么的询问都没法回答，只能摇摇头，径自把目光投向别处。

I think it is time to
save us, save us all.
斯塔克站在舞池里摇摆。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沉浸在音乐里，只不过斯特兰奇仍然觉得他是一个人在摇摆。有女孩子试图贴近他，一首歌不到就被他礼貌地拒绝，已有稳定交往对象是个很好的理由，说自己喜欢同性说不定见效更快。斯特兰奇盯着他独自起舞的背影，看他合着节奏挥手打拍子，右手这次可怜巴巴地垂在身侧，他小心地避开拥挤的地方。斯特兰奇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很长一段时间里手术后缝合的伤痕仍在，无论想拿起什么都止不住地颤抖，然后他大难不死，因祸得福，失去了恩师，但拯救了世界。
斯塔克的手也曾那样颤抖吗?他们帮他卸下那该死的玩意儿，把他推进手术室。斯特兰奇重拾旧业，在这次手术中没有失误。他恢复意识时斯特兰奇就在他床边，而他能坐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每天在被特殊固定材料包裹得密不透风的手臂上做模仿皮肤和衣物质感的涂装，甚至还亲自画上了一些在斯特兰奇看来相当奇怪骚包的图案。他开始试着在工作中主要使用右手，自能抬起手来之后日日如此。